巫梦彤原本坚持认为是考验的想法,此时也不觉动摇了一下,看顾得的神色,居然此事还有可能是真的,难道两人真的不知不觉中已经闯出了第七关?
顾得究竟还是怕此事的确是真实的,自己虽对这柠玉无意,但也的确不能发生“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而死”之事,便转身拉住巫梦彤道:“彤儿,我的确不能肯定这事是真实的,但是……”
顾得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真实相告:“她手中所执的项链,看起来似乎真的是我母亲之物,我想查问清楚,你看行吗?”
巫梦彤心里也在不停纠结着,从感情上,她情愿相信这是第七关的一次考验,但考验真的会将如此隐秘之事揭出吗?又未免有些匪夷所思。在这个社会,订亲对女子来,是天大的事情,虽然她心里非常不舒服,但依然能理解顾得的想法。
点了点头,巫梦彤并未露出任何情绪,淡淡道:“我们还是一起去寻个旅馆住下,然后再慢慢了解吧!”
顾得依然有些担心巫梦彤会有不快,拉了拉她的手,轻声:“你莫要生气,我一定想办法解决此事。”
巫梦彤咧了下嘴角,做出个笑容,但显而易见还是十分勉强的。
顾得颇为无奈,但的确暂时也无解决的办法,给他一千个脑袋,他也想不出会出现这样的情形。转过头去,他对柠玉道:“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旅馆,讲讲过去的事情吗?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也不是你有什么不好,我没有故意要折辱你或存心喜新厌旧要退亲,你明白吗?”
柠玉眼泪汪汪的看向顾得,见他一脸真诚,便轻轻点了点头,又将那链子戴回了项中,的确,若不是逼不得已,没有哪个女子愿意被人退婚。
三人一路无语,胡乱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旅馆,在分配房间时,顾得觉得从安全考虑,还是想和巫梦彤一间,但巫梦彤看了柠玉一眼,便对顾得道:“要不我和柠玉一间吧!”
顾得却不同意,最后非让店家找了一处最大的房间,三个人挤在了一起,巫梦彤此时心中再生不起一丝怨念,顾得对自己的真情天地可鉴,即便真的什么问题,只要两人努力,也并非无法解决。
心下安定,巫梦彤也恢复了原先的笑容,三人围着桌子坐下,顾得便诚恳的对柠玉问道:“你能具体的讲讲我们两家的情况吗?”
柠玉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我们两家都住在无邪山下的渔村,我们俩的母亲自打成亲后便相处得非常好,我母亲先生了我,后来娣姨次年怀孕,两人便指腹为婚,从你会走路开始,我便带着你在一处修练巫力。
后来我三岁时,拥有了巫力,你三岁时却没有,娣姨问清了我母亲,就算你将来是个普通人,也不会反悔,所以两人才递了订亲信物。然后娣姨没多久就失踪了,我娘就帮着照顾你。”
顿了顿,柠玉又道:“你三岁半时,我父亲一个亲戚来传信,让我们去远房亲戚家取我父亲的遗骨和遗物,因为我父亲一直在外历练,那次却遇到意外身亡了,我和母亲急匆匆出发,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
谁知我们半年后回来,却发现你也失踪了。母亲定是村长家公子杀了你或者欺负你,便去村长家吵闹,第一次被赶了出来,第二次却被狠狠打了一顿,差点丧命。
后来我和母亲一直在找你,包括你以前一直爱去的山洞我也去看了,都没发现你的踪迹,我们都以为你凶多吉少了。”
罢,柠玉眼泪又流了出来,抽泣道:“我一直在为你担心,刚才见到你,我开心得不得了,可是你……。”
顾得怎么听,都听不出一丝问题,自己的确在那在山洞中待了半年后便出来了,不由大为头疼,便求救的看向巫梦彤。
巫梦彤向他白了一眼,柔声道:“柠玉,当时可能顾得还,所以不记得这件事,你也不要着急,你还记得你母亲给顾得的信物是什么吗?”
柠玉抬起头迅速看了顾得一眼,见他也看着自己,满脸无奈,便低下头道:“记得,我母亲给的定亲信物,是一个承载工具。”
顾得一听,不由心下狂跳,不会羌就是定情信物吧?但母亲在信中明明是传家之宝。
紧张的看向柠玉,却听她道:“那个承载工具必须要有巫力才能使用,母亲便将它先放在娣姨那里保管,娣姨失踪时,我们并没在你家里找到,估计是放在娣姨身上了吧!”
顾得不由有些结巴起来:“那么,那个承载工具长什么样呢?”
柠玉有些奇怪顾得的神情,但依然据实答道:“也是一根项链,链坠是一个太阳状的玉坠。”
顾得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羌就好,否则东西再好,他也只能还给她。
巫梦彤却注意到柠玉和链子坠是个月亮状的玉坠,只是上面刻了些看不懂的符号,看来此事十有**是真的了,不由心里略堵了一下,见顾得似是松了口气,便冷哼了一声。
顾得见巫梦彤如此,却又不便解释,便再次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为何会在这里?”
柠玉似是十分奇怪顾得不知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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