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秘书直接挂掉电话,作为总长的随身秘书,他要替老板挡掉所有闲杂乱事,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相信罗边生说的无稽之谈,那些为了见总长一面,什么理由都编的出来的商人关系户,他见得太多了,说不要脸都是抬举。? ??? ?
罗边生再打,听筒里嘟嘟嘟地响着提示音,被拉黑了,气得他直接就把电话给摔了,“姓吴的我懆你妈,以前喝酒的时候就跟我称兄道弟,现在一句话没说就翻脸不认人,我懆你祖宗!”
不过懆归懆,那可是总长的秘书,他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别看他能在三角镇要风有风,有雨有雨,但在人家吴秘书前,他这个小小的军火贩子啥都不是,还得看人家的脸色办事,而且这里是内地不是金银三角,对面就是省军医院,有荷枪实弹的警卫队,岂容他这种见不得光的老鼠去那撒野,何况人家还代表着总长的态度!
罗边生无比沮丧,坐在椅子上呆,脑袋里一片苍白,自己都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没了总长的照拂,他就不可能拿到货,拿不货就会失去好不容易才拉拢起的客户,没军火没客户,那他罗边生还是什么?连请的那些枪手的工资都不起!他敢回三角镇,那帮家伙直接就会把他给生剁了!
大黄牙也很沮丧,站一旁闷不吭声,刚跟的大老板,钱都没摸着,就这样破产了……
“找他去。”陈破说道。
罗边生霍然抬头,神醒了一半,问道:“怎么找?”
“直接找。”陈破说。
“不行,贸然打扰养病的总长,太突唐了,不行不行。”罗边生摇摇头,那可是顶头大领导,他只不过是总长摸钱的众多白手套中的一个,人家看得上上要你办事,那是你祖坟冒青烟了!
陈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罗边生沉默了,他确实已经没有别的选择,“陈先生,你有计划?”
“见个人还用什么计划,麻溜的决定,去不去一句话。”陈破说。
“你真的会治病?那可是连省军区的专家都治不好的病啊。”
“这不是关键,你先得见到人。”
“好,就这么办!”罗边生一咬牙道,拼不拼反正都是一个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还不如硬着头皮上。
两人从酒店出,迈着步子朝军医院走去,罗边生没带枪,西装皮鞋大金表,提着一箱子事先弄来的上品人参,轻装前往,一路上不停得跟陈破讲明一些注意事项,不管生什么情况,切莫冲动。
医院门口有哨兵站岗,一米件,这是老总长平日批阅文件用地,他身体不佳,但也不至于长期卧床,只是在这里调养化疗,每日有专门的医生过来调看,给总长针对性的治疗,如果老总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是国家的损失。
套房的房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军装的警卫,彪悍干练,不苟言笑,罗边生带着陈破走过去,道:“找吴秘书。”
“有预约没有,叫什么名字。”警卫问道。
“通过电话了,我姓罗。”罗边生打擦边球道。
警卫拿起通话机汇报给吴秘书,然后又转述道:“不好意思,吴秘书不在,你们请回吧。”
“那我们等他回来。”罗边生道。
警卫不再多言,目光如电的站着。
没一会,门就开了,走出来的是吴秘书,他一出来就看到罗边生,眉头不由一皱,冷冷道:“罗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秘书,真有急事。”罗老板悻悻笑道,态度放的很低,很谄媚。
吴秘书厌烦道:“好了,你的情况我清楚了,我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办,你先回去等通知吧。”说完就拿着文件要走。
罗边生很清楚领导们讲这些话都是敷衍打,暗道这次真要完球了,旁边的陈破忽然暴起,一手拽住吴秘书,两个警卫大惊失色,就要出手,但瞬间被陈破两脚放倒,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吴秘书怒目相视,姓罗的你他妈想造反吗!但他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喉咙被陈破掐住,脸色通红,喉结被拇指按住,一阵钻心般的痛。
“开门,进去。”陈破冷冷地说道。
吴秘书不依。
陈破微微用力,单手就把吴秘书提了起来,双脚离地。
吴秘书双脚乱蹬,一口气喘不上来,脸色憋成了猪肝色,他到底还是文员出身,不是正规的军人,没有经过部队训练磨砺,胆子不大底气不足,他虽然很看不起这些靠他们关系吃饭的军火商,但却清楚地知道这些人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狂徒,把他们逼急了,说不定真的敢把自己当场捏死。
他利索地在口袋上乱摸一气,掏出门禁卡递给陈破,招了。
套房的客厅很大,沙很舒服,吴秘书冷着脸坐在上面,经过先前的心悸,现在已经不害怕了,只要想办法把这伙人打走,一切问题都会随风轻去,他还不信,难道这两人还敢对总长做点什么。
他看着罗边生冷冷道:“罗老板,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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