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霁菡看着她,感到她的情绪有些激动,眼圈也红了,盈泪欲滴,就给她倒了一杯水,端到她的眼前。
于婕喝了一口水,安静了一下心情,持续说道说道:“夏,我的情况和你不一样,你和关市长可能还有未来,我的未来就非常渺茫,几乎没有。他总是应着我离婚,可是迟迟不离,记得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跟他老婆离婚了,尽管没有了爱,但他们早已血脉相连,任何一丝一毫的撕裂,都有可能伤到对方。说真的,明确这一点后我是用了十年的时间才明确的。可是十年对一个女人意味什么?意味着青春和美貌。再青春美貌的女人也搁不住十年的消磨。事到如今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了,你别说我自私,一个女人付出了十年的青春,她最后什么都没得到,你说这爱还有意义吗?”
夏霁菡创造眼泪总是蕴含在她俏丽的眼睛里,就是滴落不下来,十年无看的等候,带给她该是何等的苦楚和无奈。她持续说道:“我现在对他的怨恨超过了爱,所以我要为自己活着,我要调到他的身边往,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庇护和恩惠。当青春和俏丽都没有了,女人还能有什么?”于婕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那么,他批准你调过往吗?”夏霁菡警惕地问道。
“他能批准吗?我在他眼前他就多了一份麻烦。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跑的,所以你这次该懂得我为什么要这个荣誉了吧?”于婕用纸巾沾了沾脸上的泪水。
夏霁菡同情的看着她,说道:“于姐,我不懂得你为什么非要往锦安?既然不能在一起,就更没必要往跟前凑的了。”是的,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你是不是说我自寻烦恼?”于婕说出了她没有说出的话:“离开也是烦恼,假如真能离开的话不早就离开了,与其烦恼,不如借力为自己打下一个天地,可能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了。”于婕喝了一口水,持续说道:“别烦我唠叨,官员的爱情真的是用来垫脚的,他永远都不会用来垫头的,除非你有足够的政治的背景。”
于婕上次就这样跟夏霁菡说:“官员的爱情就是用来垫脚的”,这是《列宁在十月》里的一句台词,尽管夏霁菡对这句话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但是显然这会她不会就这句话方便自己的见解。
于婕接着说道:“跟官员恋爱注定就少了普通人的轻松,他们顾虑的太多,他们只把仕途当做唯一的寻求,爱情与他们就是用来垫脚的。所以,女人应当学的聪慧一些,学会享受和利用。”
夏霁菡似乎听懂了,她的心情很沉重,她不能再说什么了,她只能说她懂得于婕,但不能苟同她的做法。假如爱只剩下了利用,还有什么意思,假如还是主动索取这个成果,跟自取其辱有什么差别。反正这不是她夏霁菡要的爱,她要的是纯粹的爱,没有任何杂念的爱。这一点她们有着天壤之别。既然对“爱”的懂得不同,那么也就不能再往评说,每个人都有爱的理由,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法懂得着“爱”,人各有志。她懂得于婕,但是换了自己,她确定不会这样做。
和中午的哀哀戚戚相比,下午的于婕就显得精力饱满,神情飞扬,站在领奖台上,无论是她的俏丽和不俗的着装,还是她手里那个晶莹剔透的水晶发射塔的奖杯和红艳艳的证书,以及脸上那优雅得体的微笑,都足以阐明她是这个记者节上最刺眼、最残暴的明星记者。
夏霁菡、刘梅和小单都是受到了本部分的表扬。于婕手里的那个发射塔成了很多电视人的理想。
表扬会后,报社和广电局有一个小型的联欢运动,然后是共同进餐。刘梅担心超大功率的分贝吵到她的孩子,便让小夏陪着来到了会议室外面。刘梅看着夏霁菡说道:“我说一句话你别嫌我事多啊,我有点不爱好她了!”
“谁呀?”夏霁菡对刘梅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很是不解。
“还有谁,你们的电视明星!”刘梅瞪着她说道。
夏霁菡明确了,她学刘梅的样子,双肘拄在楼梯的栏杆上,眼睛看着前方,意味深长地说道:“有些东西在你手里没用,可能在别人手里作用就很大。她也是当之无愧。”
刘梅看了一眼夏霁菡,西侧的斜阳正好照在她的半侧脸上,给她水嫩白净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她的眼力中,有着一般女人少有的纯净和清透,这是人间少有的脱俗之美。就连她长长的睫毛尖上,都跳动着精灵般的光。刘梅始终就感到夏霁菡有着一种凡尘不染的气质和俏丽。尤其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这让她反而觉出自己心坎的猥琐和浮躁。难怪高不可攀的关昊对她情有独钟,就连赵刚有时说起她眼里也会无意的流浪出观赏的神情。这样的女子生来就是让男人爱的。
夏霁菡见刘梅不说话了,一扭头,创造她正在痴痴的看着自己,她笑了,露出两排细碎雪白的贝齿,说道:“干嘛那样看着我呀?”
刘梅说道:“我感到你不属于我们凡间。”
夏霁菡认为刘梅在取笑她刚才说的话,就说道:“她比我更需要这个奖。”
刘梅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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