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请移步总控厅吧，那边有各战机的监控情况。”
苍蓝仰看半空中向他们晃动机翼的枭雄-2，稍稍勾起嘴角，“好。”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散发着灰白的光，无风。这正是试飞的好气象。
六架战机飞到8000高空，通信器里响起一片欢腾的声音：
“嗨，这样的气象真合适往野炊！”一个声音吹了声嘴哨说。
“这气象合适往泡妞儿，逛个街，吃个饭，然后——”一个新声音插进来，又故意暧昧不明的戛然而止。
“就是，什么时候让卢白的马子带一帮姐妹出来聚个会？”另一个尖嗓子说。
“这主意带劲！”林涌说。
“够了！我们在履行试飞任务，严正点！”豹子说。
夏燃笑了声，没说话。他把灰色挡光板半开，速度保持在1.5马赫。才开端，不急。
诸院长恰巧在听到那句“这主意带劲！”时找到了林涌的监督屏，看到林涌脸上荡漾起的春色，他眯起了眼睛。与此同时，苍蓝脸上的表情也有点耐人寻味，他侧过火问怒达：“他们还是飞到东海实弹测试？”
怒达盯着大屏幕的飞行舆图中移动的六个点，“是的，只有豹子和夏燃是实弹。”
“司令、孙博士、上将、诸院长各位请坐吧，全部试飞过程大概两个小时呢。”陈速说。
苍蓝坐下把右腿跷到左腿上，戴黑手套的手支着下巴，视线一直胶在夏燃的那个屏幕上。
“夏燃他俩，极速需飙几次？”
“三次，全重、半重、空舱各一次。”
苍蓝抵着下巴不说话了。
过了几分钟，苍蓝看到屏幕上的夏燃扬起笑对着玻璃罩外举起了手，同时他的声音也激奋响起来，“豹子，上升10000，升限测试吧。”
通信器里一片兴奋，大家鬼吼鬼叫。
“嗯，走吧。”豹子说。
总控厅里一片安静。大屏幕上已经切到夏燃的机舱内景，看到他很冷静的盯视着操作台，偶然抬开端超出玻璃罩看一眼外面，他不时报回一系列战机状态，表现一切正常。
豹子那边跟他情况差未几，试飞员均表现正常。
高度已达18000，通信器里传来异口同声的声音：“极限了。”
“豹子，你那边怎么样？”
“我这边，”豹子说话的声音有点破碎，并伴随很多噪音，“不行，机子晃动很厉害，不能升了。你呢？”
“或许，”夏燃在晃动中按下把持杆，“或许，我可以再寻衅一下，再加5000。”
苍蓝站起来走到总控台的技巧职员身边，眼力还盯着夏燃那不停颤动的画面。所有高级主座都跟了过来。
“老孙，枭雄的最高升限是多少？”
“司令，20000。但全负荷是18000。”
夏燃的那个画面越发晃得厉害，都快把他的头颠出屏幕了。苍蓝单手抵在把持台上，打开通信器，“夏燃，我命令你：下来，立即。”
屏幕里夏燃怔了下，然后他迅速复查各项仪表，抬头看了眼外面，传来的声音混杂着杂音被震得一颠一颠的，“现在18200，有应急系——”
“滚下来。”
总控厅里一片安静，只有通信器里传来的一阵阵杂音。
“是！”夏燃放开把持杆，给出语音降落口令。
苍蓝关掉通信，反身问孙博士：“假如飞机失控，备用方案呢？”
“有应急系统。但是，”孙博士沉吟片刻，道，“但并非万无一失。”
苍蓝转过身拳头抵在把持台上，又盯着画面里的夏燃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怒达，屈服是军人的第一天职，我不盼看再看到有人不屈服命令。”
“是。”
他们已经飞到东海上空。豹子发出指令，“除了我和夏燃，其他人逐渐将速度飙到4.0直开十分钟，然后上升5000。林涌领队，履行。”
“是！”四架深玄色战机如光束一般飙出往，一晃就消散在灰色的阳光里。
过了十分钟，通信器里传来林涌的报告：“4.0均正常，均已上升。”
豹子说，“收到。夏燃你那边怎么样？”
夏燃说，“出发吧。”
“走吧，2.0正常。”豹子说。
“3.0正常。”夏燃说。
“3.5正常。”
“3.8正常，我先开4.0，豹子。”
苍蓝脸色阴森，坐到椅子上。
这时，总控厅的大门打开了，一抹白色军装走进来。
孙博士扭头对苍蓝说，“司令，宁澈刚封装战镯2.0过来。”说完，博士转头问宁澈，“2.0封装顺利吗？”
“嗯，”宁澈走到博士身后，“下周一零点，全恒诺军人同步更新。”博士点点头。
宁澈向司令、上将和其他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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