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都深躲不露么?你倒是惊奇什么。”
远夭无语地看着厚脸皮的男人,“你倒是看作褒奖了……”
这一路上,远夭对回远说了弋却深告诉她的故事,本来是这个女子,曾经和一只妖有过情绪。
无央一直在找这只妖,诡异的是,她找的妖和弋却深长得很像……
回远这才彻底懂得了,“怪不得你那么赌气,本来是看出来了这无央对你夫君的情绪不存粹啊?!”
他还幸灾乐祸地笑了,似乎眼看着自己给他们找来了那么一个麻烦很有成绩感似的。
远夭严正纠正:“什么是对我夫君,明明是为了那个只妖。”
脱离循环才知道,诡事产生在人间竟然是最多。
听了远夭带着情绪的纠正,回远哈哈大笑出口,一手拍在了远夭的肩膀上,说:“可无央现在可是把你夫君当作和她情义相许的那只妖了啊,你认为,她意志力如此壮大的女人,能轻易地就被打发了吗?!”
远夭蹙眉,“你怎么知道她意志力壮大?!”
回远呵呵道:“一个能靠两只腿走往凉城的,你难道还感到她是一般的女人么,一般的女人……也惹不上妖精吧似乎!!”
远夭就不爱听回远说话,他一说话就让人心慌。
远夭抬头,冷冷地看着回远:“我告诉你,我的夫君,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和他在一起经历的,几个意志力壮大的女人也做不了他的妾!”
言毕,她一把推开眼前怔愣的男人,大步走上了前。
弋却深往提水了,怕远夭感到渴,回来时,只看见以供休憩的大树下,远夭和醒来的无央对峙而站。
而回远从她们的方向,朝他跑来,挤着眼睛说:“我要没碰到你们还真不知道这女人间的吃醋戏居然那么好看……”
一点生前将军的样子都没有。
弋却深冷淡地盯着他,“让开。”
回远环着手臂侧过身子,心想:“凶什么嘛!果然女人都爱好坏男人啊!”
弋却深手里拿着细长竹筒,递给了远夭,身子挡在她眼前,阻断了无央不服输的视线,也让远夭冷硬的表情有所柔化:“渴了吗,喝一口,持续上路。”
远夭低低地嗯了一声,抬手,握着竹筒,一饮而下,的确舒服不少。
弋却深把竹筒接过往,看没了,便随手一扔,一点也没有顾忌到还有两个人渴了怎么办,他抬起远夭的脸,擦了擦她嘴角的水迹,似笑非笑:“还是个孩子啊,漏嘴?!”
远夭红了脸:“你干嘛要说出来!”
弋却深低呵了一声,忽然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远夭有些不自在了:“干什么?”
弋却深及时忍下嘴里的那个“你”字,一副君子地说:“就想抱抱我的娘子,嗯,娘子吃醋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
他这猝不及防地说着甜话哄着人,还真是够熄灭远夭的火气的……总之远夭现在是不会赌气的了,她忍不住抬手,也牢牢地搂住了弋却深。
年岁那么长,长到他们都已经忘记了过往的很多人和很多事,可他们对彼此的情绪还是没有变,人家说,爱情终极都会转化成亲情,远夭在碰到弋却深之后,彻底在心中,颠覆了这个观念。
不,不是这样的。
真的不是这样的……
爱就是爱,亲情就是亲情,两者不能混为一谈的。
无央沙哑的声音非常突兀地转到他们之间:“你真的不是我要找的人吗?假如你不是,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弋却深缓缓放开了远夭,把远夭拉到了身后护着:“我不是善人。”也只有他能把这五个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了。
无央闭了闭通红的眼:“可假如你不是他,你和他怎么会长得那么像呢,你和他必定有关系……”
连弋却深都有一些无奈了。
这世间奥妙之处,他也说不明确,恐怕连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阎王爷也不必定说得明确。
回远看着姑娘钻进逝世胡同里,也挺不舒服的,上前一步说:“就当是做好事还不行吗,反正你么被派来人……这里,不就是要做好事嘛!”
弋却深看向回远,不错,他们的确需要做一些事情,化名为修炼。
回远道:“帮帮她吧,一个小姑娘而已。”
“帮她可以,我有条件。”弋却深想了想,说,“你要跟我回往,心甘甘心肠跟我回往!”
回远脸色丢脸了:“我不!”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而弋却深看向了无央,非常心机隧道:“他才是那个决定你能不能再见到你思念的人的要害之处。”
无央也明确了,此后几天里,一直缠着回远。
回远看到无央都怕了……
远夭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只感到人人都有自己的克星啊!真是一物降一物,太奥妙了。
“够了!”回凉城的前一个晚上,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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