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插云霄的柱子耸立于云端,柱子顶端周镶嵌着五颗巴掌大小的灵石,随着祥子站到柱子顶端五颗灵石瞬间亮了起来,祥子自云端缓缓坠落到万丈深渊的谷底,眼前的一幕不由的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数万丈的高山耸立于他面前,整座山银光闪闪由无数把宝剑拼凑而成,这这宝剑闪烁着森然的寒光不由的让人望而止步。
祥子仰望着这座高不可攀的万仞山,他咬牙踏上了万仞上,顿时血花迸溅祥子脸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他仰望这虚无缥缈的万仞山突然有了一种畏惧的感觉,那一瞬间祥子退回了脚,看着巍峨好大的万仞山他心中升腾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烟雾迷蒙,冷风浩荡的寒锁桥上许多猩红的蛇血洒落,零星的蛇躯散落寒锁桥给人一种凄冷的感觉。
白浩然手持滴血的骨剑穿梭在寒锁桥上奔跑,寒冷的雾气凝结于他的眉毛如同结了霜花一般,他忽闪之间在寒锁桥上划过一条长长的轨迹超越了许多人。
寒风吹的他衣襟猎猎作响,白浩然站在寒锁桥的尽头身体不由的哆嗦了一声不由自主道:“真他娘的冷!”
直插云霄的柱子之上那几个巴掌大小的灵石光芒山闪烁,白浩然头晕目眩之间便站在了万仞山山,而他之前就有几个人已经通过这石柱传送到了万仞山下。
一缕明媚的阳光照耀在白浩然消瘦的身上,他感觉自己身上的寒霜消减了,白浩然突然有一种在暗夜里看到希望的温暖,那种温暖孤独而凄凉。
白浩然感知万仞山如刀般的朔风以及巍峨万丈的高山,他喃喃自语道:“大概这就是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吧,然而路在长也是要走的,山再高也是要登的。
青青山岗之上,人影憧憧围观在一人多高的铜镜面前,他们此时陷入了一阵沉默,身穿浅黄色衣衫的刘珂沫面容也浮现出一抹惊骇之色,他没有想到一个瞎子有勇气来面对这高逾万丈的山峰,平时夷陵学院那些耀眼的人物站在万仞山面前踌躇不前,而唯有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瞎子登山了那座锋利兵刃堆砌高逾万丈的山峰。
段彩儿看着白浩然萧瑟的身影不由的给他捏了把汗,她看到白浩然脚底溢出的鲜血以及自己他咬着嘴唇面容的苦涩,白浩然就在他眼前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但段彩儿看不出他丝毫退缩之意。
万仞山下一个个以天骄自诩的男女神情各异,一个身穿碧绿罗裙的学院少女也不甘示弱的踏上了万仞山,不过鲜血旋即自他脚底绽开,一股痛彻心扉弥漫于她心头,她旋即收回脚眼眸中夹杂这一种对痛苦的忌惮道:“这座山我登不了,这种痛苦是能刺穿人灵魂的,我阮青霞感觉就算这只是一场试炼,但试炼过后这种痛苦也是永生难以磨灭的。”
几个自以为天骄的男女不信邪纷纷尝试着攀登这座万仞山,有几个男女硬着头皮追随白浩然咬牙走了在山脚攀登了一段时间,看着高逾万丈的山峰他们渐渐退缩到山脚下。
斗转星移天空渐渐凝结成了乌黑之色,灰色的云把月亮掩盖住,万仞山上开始有凄冷的雨自天空坠落。
白浩然感到浑身一阵骤冷,他没有回头躲进了冷雨中,迈着血肉模糊的双脚朝着万仞山的更好处攀登着,他走的吃力而艰难依稀可以看到他额头流下密密咂咂的汗水,雨幕中可以看到他的身影孤单而萧索。
夷陵学院的青青上岗上刘珂沫旁边一个面目清癯看起来有些病态的男子道:“他这样走下去就算是能登上万仞山也会变成一个白痴的。”
听着周围疏雨的敲打,白浩然 到了一个雨的世界,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刺骨的痛和冷雨无边的冰冷,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黑夜于白天不断的交织更替,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天三夜,而白浩然依旧在攀登着万仞山,痛苦和寒冷对他来说是一段痛苦而长的折磨。
青青山岗之上人影已经渐渐疏落起来,对于白浩然攀登万仞山他们没有了半点期待,凄冷的暗夜里唯有段彩儿依旧关注山岗上伫立的这一面铜镜。
浑浑噩噩行走在冷雨中的白浩然凭借一股强大的意志没有停止脚步,突然冷雨中白浩然一脚踏上一柄墨绿色的剑刃上踉跄的倒下失去了知觉。
恍然之间白浩然来到一处山清水秀如同水墨花卷一般的地方,粉艳的桃花朵朵绽开,丹朱色玲珑的角楼的周围,幽长的轩榭下则是澄澈的碧波,天光水影下白浩然看到了温柔的水波和明媚的阳光,在这里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瞎子。
一个眉目如画,模样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竹制的阁楼上梳理及腰的秀发莞尔灿烂一笑道:“看到我是不是很吃惊,这周围的景色是不是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白浩然忍住叫上传来的剧痛眉头一皱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子倩影微移折落延展到角楼旁一枝桃花嗤笑一声道:“我真不明白我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来参加什么试炼,不过看你小子挺犟的我也就不为难你继续攀登万仞山了。”
白浩然看着久违的阳光说道:“我很喜欢这里的阳光以及这里的一切,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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