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赤鹤化了一身更为粗糙的男儿姿态,有多粗糙呢?她印象中凶悍的男子面上都该有个刀疤,有着一把剃得不甚爽利的胡茬。虽说她眼中少了几许狠厉,但配上一套精干的短衣,粗粗看来,大可说她是城南武馆的也不为过。
打扮就绪,她如往常一样下到客栈一楼堂食早饭,行路带风,全然没注意到店家颇具深意的眼神。
那眼神望了望他出来的方向,又望了望这精壮的汉子。
欲言又止憋得实在难受。
昨夜进去的分明不是这一位。
这
唉。
店家颇为害臊的拂了拂袖子,没再理这一茬。而赤鹤对此全然无觉,坐在桌面上喝粥喝得正十分受用。
身旁有人走近,一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
他闷闷捡起地上的笤帚,闷闷道:
二,二位继续。
话罢一溜烟关了门,好像这一景从来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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