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肃有什么不知道的，景一诺嘴硬而已。
她心里在为凌肃着想，可又无法彻底原谅他以前做过的事，因而一边帮他，又一边冷言冷语的不给他好脸色。
景一诺愿意理他，凌肃已经很兴奋了，怎么会再多奢求些什么。
他猛然间记起刚刚所产生的事，忙往扒景一诺的衣领，看着她白净脖颈上的红色指印，凌肃眼力黯淡下来。
他声音低低的，“一诺，实在我一直想问你，你和厉言……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景一诺推开凌肃的手，将自己的衣领立起来，挡住脖子上的指痕，疏远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的事和你貌似没有多大关系。”
凌肃没有赌气，面上反倒绽出包容的笑，顺着景一诺说道：“由于叔叔帮了我的忙，所以我通过帮他女儿的方法来表达我的谢意，貌似没有什么不妥。”
景一诺切了声，咣当一声将医药箱盖上，抱起箱子就要走。
凌肃忙起身捉住她的胳膊，眼力郑重，等着景一诺答复他。
景一诺试着挣了下，没有挣开，静静地盯着凌肃深沉温和的眼睛，许久才道：“厉言跟我表白了，可我没有批准，至于现在，那就要往问苏婉了。”
景一诺上次带厉言往酒吧的时候，给他看了一些内容，知道苏婉挑拨厉言跟景一诺的事情，他心里又窜上一股激烈的愧疚，垂下头道：“对不起。”
景一诺嗤笑，将凌肃的手打开，“不关你的事，是苏婉做的，又不是你。”
她嘴上这么说，但是过往那么多年所产生的事怎么可能轻易就忘掉。
苏婉这只狐狸一直都是借着凌肃的威势跟景一诺较劲的，假如真论起来，凌肃助纣为虐一样对不起景一诺。
“一诺，你爱厉言吗？”凌肃的语气那么安静，毫无波涛。
景一诺却宛若晴天闻声霹雳声响，瞬间怔在原地，“我……我不知道。”
凌肃没有得到正确的答复，但他却从景一诺的迟疑中看出了端倪，如今的景一诺处事果断，不爱好拖泥带水，假如她对厉言没有感到，她会直接阐明。
可是她没有直接否定对厉言的感到，也没有直接承认自己对厉言有很深厚的好感，凌肃心中了然。
他接着问道：“那你对尹舜凝呢？”
“尹舜凝？”景一诺闻声这个名字忍不住笑了，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将尹舜凝的名字跟厉言放在一起，他们两个人完整没有可比性。
凌肃点点头，他已经什么都明确了，“整件事都因苏婉而起，我会想措施补充她的毛病。”
天晚了，凌肃催促景一诺往睡觉，自己开车回家，第二天早早起来往上班，宴客户吃完饭离开酒桌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凌肃站在饭店高高的台阶上，抬头仰看鳞次栉比的钢铁大楼，双手叉腰终于长长舒了口吻。
结束了，终于谈妥了一个单子。
他呼吸着夏夜黏腻湿润又无比炽热的空气，一直等到从空调房里带出来的冷气全部消散，浑身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才重新回到酒桌上，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下属送回家。
等到一切结束，他脚步坚定地重新上车，往了一个他并不应当往的处所。
路上的车子已经未几了，和白天繁忙时段相比，此时的马路显得有些空旷，他速度不快也不慢地开着车，拐进了s市最昂贵的别墅区。
凌肃被管家带进厉言的书房，厉言正怒气冲冲地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发性格，最后他强硬地关上电脑结束视频通话。
“简直就是白痴！”厉言重重一拳砸在笔记本电脑外壳上，抬头才创造凌肃，他不悦地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后背一凉，冷汗直往下流，只能大着胆子道：“少爷，是您让我把他带进来的呀。”
厉言刚刚在跟霍克说话，正气得不行，管家说了什么，他哪里在意了。
此时凌肃陡然涌现在他眼前，站在只属于厉言的房间里，厉言布满敌意地打量着他，语气冷冽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有话要跟你说。”凌肃面色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厉言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眼力扫视过在房里侍候的管家，管家会心，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往，并将门关上，守在门口随时听候厉言的吩咐。
凌肃看着厉言有些苍白的脸色，冷淡道：“想必二少现在恢复理智了吧。”
厉言纤薄无情的嘴唇动了动，眼睛敏锐地盯着凌肃，更加冷淡地回击，“不用你来操心。”
“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你。”凌肃被厉言打过好几次，较量过程中更见识到厉言的厉害，但凌肃现在很安静。
他安静泰然地就像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厉言锋利的眼睛看着他，他仍然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并不对厉言的权势与暴怒的性格感到畏惧，“厉言，一诺对你动了情绪。”
厉言眼珠微缩，利刃一样架在凌肃脖子动脉上的眼力多了几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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