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尖的人已经发现,这匹马已经死了,只是看着表面并没有受伤,周围人对梓瑶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一个市集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朝着梓瑶作揖道。
这位老人家,多谢仗义出手,不然我们市集之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梓瑶嗯了一声,没有接茬转身检查起受伤之人的伤势,伸手探脉发现此人内脏移位,脾脏破裂,右腿的腓骨骨折,肋骨还断了四五根,这样的伤势如若不及时医治,随时可以断送性命。
梓瑶挥手解开身后的包袱,谁认识此人家人,速速将家人请来,此人重伤随时危急生命。
地上那人缓过来一些神志,求老人家就我,我是工部侍郎曹瑾独女,家母定有重谢!
周围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帮着说道:老人家,救救她吧,这是曹家唯一的女儿。
是啊,曹侍郎为人谦恭对着将抓起那些银票,而刘妈妈直接推了出去,那刘妈妈一点儿都没有不满意,毕竟有能力的高人都比较冷漠,如若她十分客气,或者非常主动给自己医治倒是让人心生疑惑,如此便放心了,转身离去。
既然这样顺利,今夜就不去探听了,梓瑶留下一个傀儡守在屋内,转身回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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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子时,铁匠铺。
梓瑶推门进入铁匠铺,还是那样一身破衣烂衫的打扮,灰白的头发胡乱绑在头顶,一双浑浊的眼眸仿佛看穿了世事,脸上贴着一张人皮面具,即便非常熟悉的人都无法想到,这个老妇人能够和皇太女有所联系。
进入房中,慕容珍已经和刘妈妈坐在堂中,刘妈妈起身热情相迎,慕容珍也站起身朝着梓瑶抱拳,梓瑶被让到上首端坐。
瞥了一眼慕容珍,如今带着面具遮挡完全无法看到容貌,梓瑶掏出脉枕朝着慕容珍一挥手。
将手腕放上来,老妇给小姐诊脉。
慕容珍见她未曾问及病史,稍有疑惑,不过还是顺从地讲手腕放到脉枕上,梓瑶切脉后心下有些疑惑,这病症极为明显,只是幼时中毒而淤积在脑部形成的一处病变,造成异常放电,所以她才有癫痫和偶发狂躁的症状。
不过这并非什么疑难杂症,为何迟迟未曾解决,即便无法开刀,药物也可以进行吸收,只是速度上稍微慢了一些,为了避免错误,梓瑶再三确认这才放下手腕。
见到梓瑶不停变换的神色,那慕容珍有些担忧,鬼医大人请问敝人的病症,可否医得
梓瑶抬腕制止了她的话语,之前何人给你看病?为何这样的病症都无法诊断,如若在七八岁时发现,只需几副汤药就可以治愈,而如今就要麻烦许多。
听到如此答案,慕容珍担忧的心稍稍有些放松。
有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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