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雄彦已经准备了棺材,已经准备在百年之后把忍者的招牌带到地下去,这个时候,佐治香梨出现了。
她的出现很突然,也很夸张。那一天,佐治香梨骑着自行车,和同学们一起笑啊笑,走啊走,不小心,从小巷子里冲出一条大黄狗,摇着大尾巴就向孩子们冲过去。
那条大黄狗啊,长得胖,腿脚圆,速度快。它不追别人,偏偏追佐治香梨!佐治香梨脚下生风,踩着车跑得飞快。可是她快,前面的人不快,她一个转弯,路面竟然有一个大水坑。
“水坑?”
佐治香梨双手一提自行车的龙头,就像从旁边过去。可是这个时候,偏偏旁边还挤过来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很宽大,很豪华。‘唰’地一声就从佐治香梨的身边冲了过去,把她撞得向旁边飞去,周围的人已经乱成一团。
这辆马车不止撞了佐治香梨一个人,整条街没有避开的人,都被撞得满天飞。
“天杀的,这该死的武士道太嚣张了。”
“嘘,大娘你小声点,要是被他们听到,你就会没命的。”
旁边的一个小伙子劝道:“是啊,大娘,武士道嚣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唉,我们的日子啊,我们的摊位啊!”
“是啊,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我们平民百姓就是摆个摊也难。”
“要是有人能替我们出口气,我愿意给他一条鱼。”卖鱼的人说。
“要是有人能替我出口气,我愿意给他一块猪肉。”卖猪肉的人说。
大家纷纷表示如果有人能为民除害,都愿意献出自己的物品。可是,没有人敢出来为民做主。
“要是忍者能出手帮忙就好了。”
“可是我听说忍者都要被武士道吞并了。”
“忍者的辉煌历史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武士道的天下了。”
“是啊,现在武士道是最厉害的武功了。”
佐治香梨‘哎哟’一声,跌到了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很大,也古老,也很荒凉。院子的中央有一口古井,上面还有一个轱辘,一条拇指粗的绳子吊在井里。井的旁边站着一个老头,正慢吞吞地往上打水。他虽然在打水,可是水桶到了地面上,他又慢吞吞地放下去,然后又慢吞吞地摇上来。
佐治香梨虽然是被马车撞飞进来的,可是她在空中一个轻巧的翻身,落地之后竟然没有受一点伤。打水的老人‘咦’了一声,道:“有这等事?”别人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和谁在说话。
佐治香梨觉得老头的样子很有意思,走上前去,道:“老爷爷,你在干嘛?”
井上雄彦道:“我在打水。”
佐治香梨又问道:“你怎么又把水桶放下去呢?”
井上雄彦道:“因为我不口渴。”
佐治香梨笑着说:“原来爷爷是寂寞了,你的孙子呢?”
井上雄彦叹息,道:“我没有孙子,也没有儿子。”
佐治香梨同情地说:“老爷爷,你不要生气,都是我乱问。”
井上雄彦正要说话,两个鼻青脸肿的年轻走进来,道:“师傅,我们被人打了。”
佐治香梨看着两个人,四个熊猫眼,几块猪头肉,嘴里还断了几棵牙齿,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井上雄彦道:“我不是叫你们别去西大街吗?”
两个年轻人是井上雄彦的弟子,也是仅存的两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们没去西大街,我们就在东大街玩呢。”
井上雄彦怒道:“武士道真是欺人太甚了,竟然敢到东大街来捣乱了。”
“他们还说要拆我们的牌子呢。”
“什么?”
井上雄彦虽然过了六十岁,修炼到了不惊不咋的地步,可是听到有人要拆忍者的招牌,他焉能不怒。“竖子,竟敢如此无礼。”
他虽然气得要跳起来,可是也没有要打上门去找麻烦的样子。佐治香梨小声地说:“老爷爷,你不要生气,我可以帮你去打坏人。”
井上雄彦被佐治香梨逗笑了,“你小小年纪,还在上学吧!”
佐治香梨原地一个跳跃,轻巧地抓住一根树枝,身子一晃,竟然爬到树上去了。“老爷爷,你看我厉害吧!”
井上雄彦赞叹道:“嗯,你真是厉害呢,小丫头,你每天都能来陪爷爷一会子吗?”
井上雄彦看着佐治香梨,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了。“她的忍者武功,到底是多少段了呢?”
佐治香梨的忍者武功,到底有多高,连传授武功的井上雄彦都不知道,因为他们已经有很多年没切磋过武功了,他也不想再丢人了!
三年,只用了三年,佐治香梨已经完成了忍者道九段的突破!
突破忍者道九段,是井上雄彦毕生的心愿,可是小丫头,只用了三年,只用了三年啊!
如果没有当年武士横行霸道,驱车撞飞佐治香梨,把她撞到忍者道的大堂,佐治香梨又怎么会成为忍者呢?这就是上天仿佛看到了武士道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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