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面壁。
吕洞宾对弟子的重罚引起众仙的侧目,就连孔子也像没事人似的,派弟子去蜀山安慰吕洞宾,不必如此重罚,吕洞宾谢过孔子的好意后,依然维持自己对弟子的处罚。
蜀山后山,一处很小的断壁上有一块不大的平地,葛斌便把这里当做他面壁的场所,这里寒殇宫不远,一股不小的山溪流经此处,天气好时,站在断崖处,还能遥看到寒殇宫,这地方对葛斌来说,当真不错。
几经折腾,两间茅屋歪歪曲曲的便在断崖处生成了,虽看似危房,却极是结实,葛斌按照以前野外露营扎营的方式将茅屋绑了个遍,从远处看,便是不规则的两个椰子。
犼也搬了过来,慵懒的它似乎离不开葛斌每夜的搔痒,葛斌无奈,只得依然睡地铺。
好在它只是傍晚来这里睡觉,其他时间并不打扰葛斌。
看着犼,他便会想起齐金蝉,他的样子是那样清晰的展现在自己面前,如同真的一样。
齐金蝉的离去在葛斌的心理并没有留下过多的阴影和不安,他知道救走齐金蝉的是玄都师,他时常安慰自己,齐金蝉在玄都师那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个人面壁修行的日子不好受,现在只有两间茅屋,一断崖,一溪水,一头等待搔痒的灵兽,食物自然有人来送,只是极不可口,远不及齐金蝉的手艺。
一日,葛斌看了看送来的饭菜,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
他猛地想到,这里溪水之中不时有许多肥大的鱼儿跳个不停,何不钓上来自己烤着吃,一想起这事,馋虫就在肚中激动起来。
对于在人间能够野外生存一个月的葛斌,工具很好制作,几节竹竿,从捆房子的绳子截出一段,一点细竹丝用火燎弯曲做成鱼钩,坚固无比,几块饭团就是鱼饵。
当开始,溪水里的鱼很多,而且都很傻,一天下来,葛斌能钓到几十条,他捡几条肥大的留下,其他的全部放生。
面壁生活似乎因为有了乐趣变得逍遥起来。
至于修行,葛斌并不怎么努力,没有了监督,他骨子里那种惰性开始泛滥,他太喜欢睡觉了,夜深人静时当然要睡,艳阳高照时也要睡,一天下来,却只有三个时辰算是清醒的。
冬去春来又一年,午后,葛斌从睡梦中醒来,习惯的拿起钓鱼的工具。
一块在溪水上凸出的岩石便是他的目的,葛斌将鱼钩扔到水里,抬头看看有些耀眼的太阳,习惯性眯起眼睛,躺在岩石上,想在延续下昨晚的梦。
小溪的对面‘啪’的一声轻响,惊醒他的美梦,葛斌突地站起来,手里的一张黄色的符咒护在胸前,尽管符咒能不能点着还不好说,但手里有东西总比没有东西强。
这时,从茂林里摇摇晃晃的走出一只瘦弱的九尾狐,身子在不停摇晃,地上的一些树枝被它踩断,出‘啪’的脆响。
葛斌舒了一口气,躺下想继续睡觉,脑海中猛得划过一道闪电,那只九尾狐,不就是之前在神魔之井看到的那只九尾狐吗?
葛斌一下子来了兴趣,慌忙趴在岩石上,认真去看那只九尾狐。
春季溪水的宽度要比平日里宽不少,约在两丈左右,一人一狐便在这两丈的距离上相互凝视。
九尾狐消瘦了很多,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下一层狐皮包着一个硕大的狐头,狐头上,两只凸出的冰蓝眼睛占据了大部分,并且九条尾巴也没有力气的耷拉着。
葛斌向它招了招手,它却警惕的后退了几步,眼睛闪过一丝怒意。
此时,鱼线猛地往下一沉,葛斌欣喜,缓缓将鱼线收回,一条两尺多的大鱼挣扎的跃出水面。
葛斌动作娴熟,将鱼在鱼钩上摘下,然后再次将鱼钩垂下。
不经意间,葛斌看到对面的九尾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更确切的说是盯着他手里的那只鱼。
葛斌笑了一声道“想吃吗?想吃就跳过来。”
话音刚落,那只九尾狐竟真的往这边跳,溪水有两丈多宽,那只九尾狐又太又过饥饿,这段距离它是万般过不来的。
那九尾狐用尽全力,却还是在离葛斌近一米的地方开始往下坠。
葛斌大惊,本能的伸手去抓它,九尾狐受惊,锋利的九尾狐爪在葛斌手臂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葛斌浑身疼得一激灵,猛然想起白牡丹说过,九尾狐乃是剧毒之物,万不可碰得,当下眼见自己手臂被九尾狐抓得血肉模糊,心里顿时生了怯意,双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九尾狐瞬间便落入水里了。
葛斌心头一惊,心中的杂念突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是处于对那只九尾狐有着自己同样微小命运的同情,下一秒,他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早春的溪水有股刺骨的阴寒,葛斌刚跳下去便浑身一颤,脚下湿滑,险些跌倒。
好在溪水只有齐胸深,九尾狐随着溪水在往下游飘去,它在剧烈的挣扎着,但仍不时的被溪水淹没,葛斌游到它近前,刚伸过去手臂,它便紧紧的抓住,比刚才还要用力。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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