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天叹了口气,道:“何为吞并?如那凤凰门做事真得人心,他就算不举事,大伙也都服他;如若不得人心,即便他能当上天州的盟主,那又如何呢?无非是个空名罢了。”
东方啸云差点没给气晕过去,心道:这死秃驴怎恁的顽固不化嘴上叫道:“智天,你太也糊涂那凤凰门主若做成天州盟主,恐怕你这弥勒寺第一个便保不住到那时你再后悔,可就晚了”
智天却道:“公道自在人心。别的门派老衲不敢打保,但这弥勒寺他是休想抢去分毫的。”
“哼,他当然不与你抢”东方啸云真恨不得将智天狠狠揍上一顿:“到时他灭了你又能怎样?你今日不出手相助其他门派,日后你弥勒也必定难逃恶果。别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许云天见东方啸云越说越火,便将其拉住,说道:“哈,东方兄弟,算了算了。既然大师以慈悲为怀,不愿参与到天州争端之中,咱们也不能强求。”之后又转向智天道:“既然如此,大师,那咱们告退了。我与东方兄弟就住在蒲云山脚下的赵城中,大师若有何吩咐,就请派弟子到那里相寻。至于方才那件事,在下实望大师再三考虑一番。”
智天点点头,道:“好,二位檀越,老衲会再好好想想的,也许这位东方檀越所说也不无道理。哦,老衲送二位一程。”
东方啸云哼道:“不用了,我们自己走,老和尚继续念那度人的佛经吧。告辞”说完,礼都未行,拽着许云天便走了。一路横冲直撞出得弥勒寺,虽然不少僧人不满,但都知是掌门人的客人,也都没敢吭声。
东方啸云随许云天取了兵器,便催着许云天急急下山去了。许云天只道东方啸云还在气智天不过,便也并未多言,一路上倒都由着他,只是在心里暗自好笑,心道:东方兄弟都如此年岁了,却也同个小孩子一般。
东方淑听完二人所讲的此次弥勒之行的失败,当下奇道:“咦,这智天和尚我曾经多少也听过他的名头与事迹,据说此人是很爱管闲事的呀怎的这次如此大的事情他反而不管了呢?况且,此次还并非闲事。”
听了东方淑道出,许云天也微皱眉头,低声道:“是啊,你不说我倒还真忘了。这智天大师从前是出了名的好管闲事啊。难不成,是他做了掌门人,连心性都转变了?”
东方啸云显然气仍未消,冷哼道:“我看,他不过是老来惜命,不愿再招惹是非罢了。好在,咱们也不是就指望着他一个。松鹤道长不是已经开始发天州帖了么,我想到时齐聚蒲云山的,虽然少了这弥勒,但那实力仍是不可小觑的。至于这弥勒,他们愿意来最好,不来,咱们也是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许云天无奈一笑,说道:“话虽如此,但若真个没有弥勒助阵,到时群雄的士气定然大减。”
东方啸云赌气道:“那又如何?我这武神教这些年来养精蓄锐,也培养出了不少高手,我就不信斗他凤凰门不过。到时定要看看,我们这两头凤凰,哪头才是真正不死的”
许云天听了,那眉头比方才更加蹙紧了,顿了顿说道:“东方兄弟,我尚有一事还需要问个明白。”
东方啸云道:“请问。”
许云天道:“你如此这般的遍邀天下英雄力抗凤凰门,该不是也同三十年前那华海山一般,只是为了一己私仇吧?”
东方啸云叹道:“说实话,我确实也多少有这样的用心。但话又说回来了,那凤凰门主的身份至今尚未真正查明,所以,如若我只是全为私人仇恨,便不会甘冒如此大的风险了。而且,我可以保证,无论那凤凰门主人是否与华海山有关,我都会与之斗争到底,我武神教的弟子永远都会冲在其他门派之前。”
许云天听完,拍着东方啸云肩膀道:“好,有你东方兄弟这句话,我许云天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陪你大干一场。”说完,两人相顾而笑。
东方淑笑道:“好啦,好啦。我说你两人不要再如此慷慨激昂的了。为今之计,咱们还是要尽力去劝说那智天和尚。如若他真个不愿趟这塘混水,咱们还要另谋一处一月之后能安顿那百千群雄的地方。”
东方啸云击掌道:“对啊,你看我,光顾着生那老和尚气,倒忘了这事。许兄,你看,除了这弥勒寺外,咱们还能寻个什么所在来安顿群雄呢?”
许云天想了想,道:“其实,到时候若真要将百千群雄安顿在弥勒,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试想这佛门清幽之地怎可一下子成了讨伐凤凰门的根据地,岂不亵渎了佛祖菩萨?我一直在想,希望咱们能临时建起一处地方,来安顿群雄。”
东方啸云愁道:“这距离大会之期已仅有一个月了,要想在如此短期之内搭起一座临时庄院,却是需要许多的人力、财力的。这钱你我倒不成问题,然而这许多人力又倒哪去找?”
许云天道:“哈,这蒲云山可不只他弥勒一个门派。弥勒不肯帮忙,咱们还可找蒲云山派。况且,到时只要有钱,不信在这附近的村镇之中觅不到工人。”
东方啸云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咱们明日便再去一趟蒲云山,拜访一下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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