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点书,你自已先处理好这伤吧。”话毕,凌珊就站了起来,挥挥手,转身走出房间。
凌珊走出房间后,刘云持续着凌珊原本的工作。听到了下面传来的关门声,刘云从房间的窗看出去,则好看到凌珊走出家门。刘云大约猜到凌珊的目的地。魔法师的图书馆,整个城市就这么一间。图书馆位于市中心的大教堂下,由刘云家出发的话,坐公车大约要一小时。但如果是凌珊的狮鹫的话,大约连半小时也不需要吧。
大概你会问,为什么会建在教堂下,整个城市只有四间正式的教堂,而这四间教堂早就收归魔法师所有,两间是由帝烈所管理,一间由牙山所管理,最后剩下的那间有图书馆的教堂,则是两个魔法术式最后可以和平共存的地方,由两种魔法术式共同管理。不管有多少明争暗斗,不管有多痛恨对方,在这教堂,你也不能攻击对方。可以说,整个城市的教堂,都被魔法师所控制着。
刘云半躺在床上,正想用个更舒适的姿势来继续魔力输入的工作时,竟发现伤口早就不痛了。
刘云楞住,看了看伤口,发现刚才还在争奇斗艳的图腾已经平静下来,像是因过度玩乐而疲累得睡着的孩子一样。不管是毒性发作还是毒性减退,反正凌珊回来之前是想不出解决方法的。如此想着的刘云就干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会有华丽血图腾的毒,会动的血。
会变化的血,会因二人走在一起而有变化的血。会慢着!刘云猛地坐了起来,无奈动作大大,从伤口传来的疼痛使刘云只能无力地抱着伤口。是因为二人走在一起,所以血起了变化。不是因为什么,而是二人走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才想到?
刘云懊恼地咬咬牙,拿起电话,正想告诉凌珊的时候。“我好像没有凌珊的电话号码。”刘云再一次楞住。过了一个多月,自已竟然连她的电话号码也没有。也许是因为就住在隔壁,要找到对方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拍响对方的房门吧。因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基本的联络方法也失去了吗?刘云只好叹口气,待凌珊回来。乖乖地放慢动作躺下来,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刘云动了动身子,进入了那个连神也不能触碰的梦乡。
傍晚的穹苍显得昏暗,却又不及夜空的黑暗到了家门前,拿了钥匙,打开门。踏进家门,一个月来嗅到并已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个,真的是我的家吗?可以成为我永远的家吗?
那些黑衣亡灵,曾经是我的同伴啊!如果现在祈祷的话,神会听到吗?听到的,又会是怎样的神?像我这种背德的人,又怎能被神所饶恕呢?我将从图书馆中借来的书放下,伸了伸因长时间拿着物品而无力双手。但其实我拿着的只是一本厚五十页的书本。这书详细地记载了那种毒的毒发过程,时间,解毒方法等等的资料。
我知道自已中的是什么毒,那天被斩中的时候我就知道到了。无色无味无臭。别问我为什么会察觉到,这也许是神给予我这个背德的人最后的一点慈悲。在这一刻,我还可以救他的性命。这绝对是神赐的恩典。
从踏进家门时就察觉到:这个时间,刘云不是在煮晚饭吗?怎么连饭香也嗅不到?走进厨房,刘云果然不在。我走到刘云的房间,却看见那毫无防备的睡脸。像是一生也没有烦恼一样,这样的睡脸让人羡慕。
不知这样的生活可以再过多久呢?把刘云电话中的闹铃调至五分钟后响,把音量调至最大。放下电话,我走出房间。凌晨二点,偶有鸟儿飞过,伴着绕指柔的歌声。二人坐在地上,一个繁复的魔法阵在二人身下展开。
用二人的血所刘云成的魔法阵。伴随着浓烈的血腥,二人闭着眼睛,眉头轻皱。魔法阵,是由魔法媒介所制成的阵。所谓的魔法媒介,作用就是让魔法师的魔力透过它来传递至别的载体。就像是凌珊的短剑一样。十四年来,每天凌珊也会用纯水来当作媒介,让魔力传递至短剑中。
媒介是固态,液态,又或是气态也没所谓,反正到最后它也会因失去一切的生命而失去本身的形态。亘古世间万物就有生命,只是分别在于生命的形态不同而已。而我们看不看到又是另一个问题。若要分媒介的强弱的话,大概自己的血就是最强的,连系最强的,而魔法阵,就是强化媒介的其中一个方法。魔法阵的刘云制方法各有不同,没有一个绝对正确的方法,只要是你喜欢的就可以了。基本上,只要是能唤起你的魔法的反应就可以了。
刘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并愿意承担继续下去的风险。凌珊闭上眼睛,樱唇偶尔会动一下,像是在唸咒语,反正刘云是听不懂也听不到就是了。这让刘云再敬佩一下帝烈的魔法师。
“可以了,还记得我刚才告诉你的解毒的方法吧。”凌珊这样说,声音不带一点感情“真的要这样做吗?”刘云有些为难,像是不愿意。“那你知道第二个方法吗?”凌珊反问。“没有”刘云叹口气,向凌珊靠近。“那么,要开始了。”
凌珊哼了哼,稍微坐正了身子。像是最神圣的仪式一样,刘云靠在凌珊的脖子,轻轻咬下。小心翼翼,却又全力以赴。确认了咬下的地方不是大动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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