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言不发的跟着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看见他们四个人的样子,王心儿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起身就要去阻拦。
“几位叔父、伯父,切莫意气用事!”王心儿连忙说道。
听见这话,已经快要走出府门的程咬金他们,又原地停下来。
“心儿丫头,今日之事,你就莫要阻拦,俺老程知道,王贤侄这是心里有火,火里有怨恨。“
“而作为伯父的,俺又何尝不是如此?你且好生照顾王贤侄,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几个老家伙吧!”程咬金皱着眉头说道。
“没错,心儿丫头,你就放宽心吧,好生照看好你哥那小子,让他早日恢复过来,俺老牛还要找他痛饮几杯呢,哈哈哈......”牛进达也大笑着说道。
王心儿连连摇头:“几位叔父、伯父,你们切莫莽撞行事,其实我家兄长已经说过,这件事谁都管不得。”
“只有让陛下他自己顿悟才可,若在这个时候,几位叔父、伯父闹到皇宫里去,反而对于兄长不利!”
“哦?为何?”秦叔宝一皱眉。
“兄长说过,君子坦荡荡,不怕查,不怕疑,他们不相信,那是他们的事,我等作为大唐之臣,生是大唐的人,死是大唐的鬼,君叫臣死,臣怎敢不死?”
“若是叔父和伯父们,去大闹皇宫的话,这势必会让陛下,以及那些暗地里的小人,更加的记恨兄长。”
“这反而给他们落下结党营私的借口,如此恐怕真就说不清楚啦!”王心儿皱着眉头说道。
“君子坦荡荡?”
“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
听见这番话,程咬金他们几个人,不停咀嚼着这几句话。
秦叔宝仿佛恍若大悟,连忙说道:“心儿,这些话可都是王贤侄亲口说的?”
王心儿点点头:“不错,兄长身体抱恙,却也知道几位叔父和伯父的担心,所以他才让心儿将话传达给各位!”
“嘶!”
秦叔宝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幻不定。
老半天,他这才点点头,脸色凝重的说道:“贤侄虽然年纪尚轻,却懂得如此大义,真乃奇人也!”
“嗯,与贤侄相比,再看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反而要暗淡不少啊!”程咬金也点点头。
“心儿,那你哥可曾说过,教我等怎么做吗?”牛进达问道。
王心儿笑着点点头:“兄长说过,几位叔父和伯父不用担心,迟则三五日,多则十日之内,定会有分晓,陛下会给出一个答复来,还望诸位叔父、伯父能够安心处之,静观其变才好!”
“这个......”
听见这话,程咬金他们几个互相看一眼。
“也好,那就再等上个三五日!”程咬金点点头。
王浩然的沉稳,让程咬金他们大感佩服。
然而,在这个长安城里。
却并非所有人,都能真正的忍耐下去。
尤其是平日里,和王浩然关系比较交好的那几个家伙。
此时此刻,在一间酒楼的包房之中。
程处默、程处亮和秦怀玉,以及房遗爱他们几个人,全都聚集在这里。
不光如此,就连长孙冲和其余几个富家子弟们,也都在这里。
“兄弟们,镇边侯平日里,待我们不薄,如今他遭受如此的奇耻大辱,我们还能安安心心的在这里喝酒吗?”程处默皱着眉头说道。
“不能,镇边侯本无过错,要怪就怪那个魏征老家伙,平日里就知道他什么话都敢说,并且到处的弹劾大臣。”
“如今却弹劾到镇边侯的身上,还说什么养虎为患,这口气不能忍!”秦怀玉说道。
“没错,魏征那老家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哼,我爹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弹劾,到现在都憋着气呢!”
听见旁边这些人,全都跟着点头附和。
程处默笑着说道:“大家说的对,魏征那个老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今的长安城里,对他也是怨恨颇深,今日将你们召集过来,就是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如何做?”
“处默兄,要怎么说,你就直接说吧!”
“可是......以我们的力量,恐怕也没有办法对他怎么样吧?”
“魏征固然可恨,可他也是堂堂的郑国公,我们就算去告状,也根本就告不到他,就连陛下对他,也有几分忌惮啊!”
程处默笑着摇摇头:“怕什么?谁说要去状告他?如果要是打官司,我们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正如你们说的那样,就连陛下对他都有所忌惮,给告他?那不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吗?”
“那该如何是好?”秦怀玉皱着眉头。
“嘿嘿,我们要做的,就是给镇边侯出口恶气,给我们大家出口恶气,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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