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总有忍无可忍的时候,温然这一夜实在是被流嫣刺激得太大,因此面对静妃,他也没有了往日的卑躬屈膝,他挺直了腰板,说:“既然静妃娘娘觉得臣什么都不是,那么臣明日就可以去奏请皇上,允准公主休弃臣”
舞惜看着这一幕,心中好笑♀母女俩还真是不长进,以为所有人都没有脾气,可以任她们揉捏吗看她们如今该如何收场
静妃明显被温然的态度弄得一愣,但是经历太多的她岂会在小辈面前失了态,她沉声道:“你的事本宫一会再说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说罢,她将矛头对准舞惜,说,“你方才对流嫣说的话,有本事就当着本宫再说一次本宫不管你是谁,一样可以教训你”
舞惜淡然地说:“静妃,论起来你是长辈,我的确不好说什么。但是论身份,我是乌桓大妃,而你不过是大秦的一个妃子我们似乎不是一个层次的”
“贱丫头你再说一次”静妃听见舞惜如此说话,气不打一处来。
舞惜完全不受她的影响,说:“静妃,其实如今流嫣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你才是始作俑者°该好好反思,为何宫里这么多公主出嫁,唯有流嫣这么不幸福、不快乐她同你生活的太久,耳濡目染得太久,所以变得和你一样,霸道跋扈,蛮不讲理,让人无法忍耐”
“谁给了你胆子让你敢这样同本宫说话不论你如今是什么身份,你都永远是那贱人的孩子你永远同你那卑贱的娘一样”面对舞惜毫不客气的指责,静妃的声音也渐渐尖锐。
舞惜原本平淡无波的俏脸一沉,语气也森冷起来:“林芷萱,我一直敬你是父皇的妃子,但是你若是胆敢再出言污蔑我的母妃,我会让你悔不当初昔年之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我心里都有数”
静妃一怔,已经许久没有听见“林芷萱”这个名字,如今被一个晚辈这样直呼其名,静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安若舞果然是个贱人连带着生下的女儿也是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静妃事的话被舞惜的一鞭子给打断,没有人注意到舞惜手中的鞭子是从哪儿来的∑乎眼前一晃,便听得静妃呼痛的声音,再转眼,鞭子已经在舞惜的手里握着。
舞惜的脸上不见一丝表情,眼底是隐隐的冷厉,她手一抬,鞭子指着静妃,不客气地说:“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若是你还要再纠缠于昔年之事,我愿意同你去父皇面前对峙还有你方才说是谁给了我胆子,那么我告诉,那个人叫拓跋舒默,堂堂的乌桓汗王”
提到舒默,舞惜眼底的冷厉稍稍去了一些,有了一丝温暖:“舒默待我非常好静妃,你不过是父皇后宫三千中的一个;而我,是舒默此生唯一的大妃是乌桓汗宫中唯一的女人你以为我还是昔日柔弱的小丫头吗你错了所以,如果不想被我教训,最好管住你的嘴”
所有人都被舞惜的气势震住,而静妃应该更多的是被她手中的鞭子给震住▲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这时候静妃身边的丫鬟带来了侍卫,指着舞惜说:“六公主对娘娘动手你们还不将她拿下”
侍卫看了看静妃,她的右手一直按着左肩膀,大抵是被舞惜给打痛了。而丫鬟口中的六公主,现在的身份还是乌桓的大妃,侍卫们并不敢对她动手。
“愣着干什么你们是死人吗”尔珍高声命令道,同时扶住静妃,关切地问,“娘娘,您怎么样了”
看着那些侍卫面面相觑,静妃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再不动,本宫便将你们全部打入大牢”
面对面前的带刀侍卫,舞惜丝毫不惧,千军万马面前她都能从容不迫,何况面前这区区十余人≠者说,单林他们一直在暗处跟随她¤惜独自面向他们,手握软鞭,一脸严肃,眼中写着不容冒犯,看上去颇为英姿飒爽
侍卫们在静妃的恫吓之下,犹豫地上前,并不敢和六公主硬碰硬,为首的侍卫用好商量的口吻说:“六公主,您和静妃娘娘道个歉吧”
“什么娘娘不娘娘的,敢辱骂我们大妃,便是找死”
单林的声音从暗处传来,然而不待他现身,便被舞惜喝退:“单林,不得无礼这里是皇宫,我自会处理好一切”
“是,大妃”单林的声音再度传来。
侍卫们纷纷吐,转头看了眼静妃,等着她发话。静妃捂着疼痛的肩头,四处打量了下,并没有发现踪影,但是也不敢再轻而易举,只得说:“暂且退下”
“是,娘娘。”侍卫们松口气,这件事可千万不要将他们牵扯进来才好啊。
流嫣看着静妃明显有示弱的趋势,不高兴地说:“母妃那野丫头刚刚还打了您,您怎么”
“你给我闭嘴”静妃低声斥责道。都是因为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使得她现在进退维谷√,她是忍不下这口气的;不忍,又似乎没有底气。何况,这中间还关乎着她的面子问题她堂堂宠妃,怎可在晚辈面前如此失了颜面尤其这个晚辈还是安若舞那个贱人的女儿
舞惜也不想将此事闹大,一来她此次省亲毕竟是来看望父皇的,若是闹大了,静妃好歹是父皇的女人,届时会让父皇两面为难。二来若她的人真同侍卫们发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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