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陈桥都不会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因为这样做对他没有好处。>
不管左相是真的心有不甘,还蓄意投靠,他都不打算接收他,因为这是一份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对他来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但是,对于皇帝来说,那就不一样了,是否接收他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这事儿的得皇帝来决定,他率先允许了那就有些攒越规矩了。>
他不是那种不懂的分寸的人,所以不管左相在他面前有多悲天悯人,他就只能呵呵了。>
成年人的世界,利益为先,你身为左相都活那么大把年纪了,不会连这个都不清楚吧?>
陈桥放下酒碗,双手环胸,笑道:>
“可这与本王何干,左相大人不会是想要报复他们吧?”>
虽然这个自称陈桥还是有些不太习惯,但是第一次如此自称自己,他还是感觉有点暗爽的。>
称呼了二十来年的“本帅”,改称为本王,还是有些新奇的。>
不过,左相的这些牢骚,都跟陈桥没有什么关系。>
左相无非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罢了,在他眼前并没有什么价值,他又不需要小弟,再说了,他要小弟的话,也不需要这种。>
与陈桥一脸的淡然不一样,左相的脸色就完全变了,他没想到陈桥会直接点出来,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啊喂,你不要这么耿直啊,尊逸王!!>
左相甚至能感受到周围投射过来的一道道带着危险的目光了,这些都是陈桥一句话引起的。>
虽然他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直接说出来,我现在人还在这里,感觉一出这个军营就会被乱刀砍死。>
他连头上冒出的冷汗都来不及擦,就拱手朝道:>
“尊逸王莫要开玩笑了,在下无非只是抒发抒发牢骚罢了,与他们无关,与他们无关。”>
左相说得语气都有点颤抖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祈求看向陈桥。>
陈桥自然没有把一个老人家逼上绝路的想法,前提是他与自己无冤无仇,左相这个可怜的老人家自然是属于与他无冤无仇的那一部分。>
所以,陈桥佯装松了口气道:>
“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左相大人要报复他们呢,原来只是发牢骚啊。”>
“开个玩笑罢了,既然不是真的,本王自然不能替你出手教训他们了。”>
原本前一句话已经足够了,但他的后一句话,还是让左相还有在场诸公的心都悬起来了。>
左相他们自然是不怕的,一条丧家之犬罢了,但是陈桥可就不一样了,他还真的有这个能力来对付他们。>
这个时代,一不小心暴毙了几个人,也还是很正常的。>
为了自己哪一天“一不小心”暴毙了,在场的诸公都不说话,假装没有听到陈桥的话。>
安静的喝酒,安静的吃菜,但是就不能喝醉了,一旦喝醉了,没准就把自己心底的话给暴露出来了,那样的话可就不止是社死了,而是真的死了。>
没准,就真的在军营中暴毙了呢。>
在黑龙军军营中突然暴毙,这合理吗?>
这很合理,所以他们是不敢动了。>
一有空就多吃几粒花生米,这样才不容易醉。>
“既然如此,左相大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陈桥环顾四周,像是没有发现什么一样,接着举起酒碗,看着左相笑道。>
左相强颜欢笑,颤颤巍巍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惶恐道:>
“尊逸王使不得,大人这称呼岂是下官能称呼得起的!”>
反正他是不敢,至于之前的想法,他已经没有了这个想法了,太危险了。>
与陈桥谋划,倒不如说时候与虎谋皮,他还“年轻”,还没活够呢,他可不想那么快死。>
看到如此识相的左相,陈桥感觉很欣慰。>
“那左相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陈桥笑着看向他,后者没有来的心慌。>
左相自然是不敢再跟陈桥再说什么了,刚才就已经造成误会了,若是现在再靠上去的话,难保刚才的话会被那些曾经的“挚友”们当真。>
所以,为了不给同事们敲闷棍的机会,左相很老实的笑了笑,完全没有了刚才悲天悯人的样子。>
陈桥礼貌的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这个左相目的有点不纯啊,想要靠上帝党拼死一搏,却又不跟皇帝表明忠心,莫不是二五仔一个?>
在陈桥暗自考量的时候,左相一脸难看的坐下了,他完全不顾周围投射过来的嘲讽、不屑和鄙夷的目光,心底感到无比的绝望。>
户部侍郎在远处看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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