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脸错愕,覃雨才发觉自己的问话好像逾越了,她有些慌张地连连摆手:“抱歉,我只是觉得您对盛佳依十分关心,但是你们的关系好像……”
覃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因为这样追问别人的话,怎么看都有种打探卦的嫌疑。
而且刚才她不是已经告诫自己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实在没有必要来掺和。
这刻她不想,是不是因为跟师茜接触太多了,传染了她喜欢打听卦的恶习。
覃雨的尴尬没有持续多久,女人苦笑了声,算是打破了这阵诡异的气氛。
“我是依依的继母,她会排斥我是正常的,我也没有期望她能喊我声‘妈妈’,我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去关心照顾她。”女人眉眼低垂,语气有些凄凉。
明明刚才会问那样的话已经让覃雨十分后悔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女人这样低落,她不经大脑考,安的话语脱口而出:“您也不要这么悲观,我想盛佳依能看到您的苦用心的。”
这是什么话?明显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而且这真的只是别人的家事,不要再多说话了。
覃雨现在有些矛盾,她是不想说出这些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女人起先还愣了愣,随后才释怀地笑起来,“真的很谢谢你,我以前好像也到过个像你样热心的护士。”
女人说话的时候好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事,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突然间僵住了,虽说只有瞬,却被覃雨捕捉到了。
看来这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覃雨这样想着,却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再说多余的话了。
“您先在外面等会,手术很快能做完的。”
察觉到自己已经跟女人说了好会了,以盛佳依那样的格,说不定要在更衣室里发脾气了。
“好的好的,那麻烦你了。”
等覃雨到更衣室的时候,盛佳依果然脸不耐烦。
“怎么了?她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看着盛佳依脸那厌恶的神,覃雨突然觉得,她跟女人说的那些话,还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以盛佳依现在的度看来,不要说会体会到她继母的苦心,连跟她靠近都不愿意吧?
“你继母没有说你的坏话,反而是在担心你,你看事只会往坏的方面想么?”
盛佳依的脸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斜睨着覃雨,道:“继母?你是在开玩笑吧?她真的以为她那样的货能得了台面?不是看了我爸的钱,既然当了
子不要立牌坊了!”
盛佳依的话越说越难听,连覃雨都觉得过分了,不过倒是能想象到,平时她是怎样对待她那位继母的。
“不好意,我没有知道这些事的兴趣,我只是跟你说,你继母在担心你而已,不像你说的那样,在说你的坏话。”
“那也是她会装,你看你不被她骗了?”盛佳依面带不屑。
覃雨深吸了口气,觉得跟她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不知好歹的人还是不要多说话较好。
“要给你做手术了,我们进去吧。”
虽说刚才表现得十分霸道的样子,可躺在手术,盛佳依还是露出了胆怯的神。
“既然害怕,那以后注意点,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更加不会有人心疼你。”
覃雨给盛佳依做完准备后,低声对她说着。
边正在准备器械的董联君听到她的声音,还回头看了她眼。
“你们认识的?”
“不认识,我只是看她太紧张了,安她下。”覃雨若无其事地到旁的写台坐下,没有再理会董联君的意。
“你刚才哪里是在安?”董联君嘀咕了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覃雨听到。
说实话,覃雨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热心的人,而且说起来盛佳依跟她还有过节,而且要是再多追溯之前的事,她还欺负过柳晴。
种种事综合起来,盛佳依真的不是个讨人喜欢的人,但是在这样的况下,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已,告诫她句,让她爱惜自己,好像也没有错。
这样应该算不热心吧?
“小美女啊!你次出院的时候我不是跟你交代过了?怎么才两个月又怀孕了?你这样不注意身体,以后真的是有得你受的啊!”
给盛佳依做手术的还是周医生,次她的宫外孕也是周医生做的,所以对她的病史十分了解。
“跟你块来医院的是你的妈妈吧?我跟她也说过了,你宫
腔的况不定好,要是有粘连的话,那手术会麻烦点了,时间也相对长点,我先跟你说清楚。”
周医生戴手,示意麻醉师可以开始麻醉了。
麻醉医生是陆托军,听到周医生的话才慢吞吞起身,“已经给过镇静了,你先开始消毒吧!”
说着才过来治疗台这边抽麻醉药,他突然猛拍额头,“覃小,帮我去隔壁拿点牛过来,我都忘了这边没有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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