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于那个位面的位置，生存的都是什么，还有什么样子的格局，女灵就全都一无所知了。
我谈不上失望，但多少都有点低落，抓着女灵的手，就想把剩下的灵气，全都给她。
“它们亲近你，说不定剩下的这些灵气里面，还有更多的线索。”
“唐辰。”女灵执意推开我，“灵气跟别的不一样，并不是单独记忆的，就算给我再多，也不会有什么新的线索了。”
“可是……”我担心女灵误会，我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并不妨碍，我希望她赶快好起来。
可惜我嘴太笨，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是她反过来按住我的手，“你想的我都明白，我不否认，这些灵气对我很有用。”
看我眼前一亮，她赶紧加重按了下，抢在我之前开口，“可是再多，也就是净化灵气而已。
对你却不一样，你暂时可能没发现什么，但是如果那个地方是真的。
你的父母就还在上个位面，哪怕只是以这种方式，见你一面，也很不容易。
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这些灵气给你，你难道忍心就这么舍弃？”
我顿时愣住了，除非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他们，不想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
可就算我不顾及自己，那姐姐呢？父母不是我一个人的，这种血脉也不是我自己的。
姐姐已经为我牺牲太多，我还真就做不到完全自私。
叹了口气，抱歉的看着女灵，“一直都是你在帮我，为我牺牲，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就连最初的带她离开，都是因为一开始，杀神莫离的计谋，我心里愧疚的不行。
女灵突然生气的松开我的手，反问道：“你这幅表情，不会是知道做错事了，先摆出姿态，让我不好再多说你吧？”
“呃……”我赶紧摇头，急的不知道怎么否认，怎么解释，我确实做错事了。
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全天下的人，我不后悔，可是唯独面对女灵，我亏心的厉害。
别说是骂我两句了，她就算不原谅我，都是应该的。
女灵却噗嗤一声，笑了，“你以为我是今天突然发现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啊？”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的智商是丢在福德惠酒店了？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跟个傻子似的，我明显应该说点什么啊。
可话到嘴边，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女灵是认真的吗？还是在故意诈我？
我该说是同情，担心乔桑，临时起意，还是早就舍不得，只是碍于责任，一直克制？
不是我不敢承认，或者想掩饰什么，而是有些事，我自己都没想明白。
女灵磨牙，白皙的几近透明的手指，在我身上狠狠戳了两下，“我不会委屈求全，但如果是乔桑，可以。”
“你，不生气？”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混蛋的一天，但我是真的没想到，女灵会这么轻易的原谅我。
她突然抬头，眼神悠悠的看向窗外，“我是集天地灵气而生的，本来就是顺应天地而为。
你和乔桑是早就注定的宿命，你欠了她也好，还是她辜负了你也好，但是第一枚棋子一旦落下，整局棋，就已经没有更改的机会了。
除非，你想直接弃子，但我了解你的性格，真的那么做了，你也就不再是唐辰了。”
我愣愣的张嘴，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太明白，“你是说，我和乔桑，全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谁？真正完整的那个杀神莫离，还是神族，亦或者，是我那对便宜的父母？
我迫切的想要弄明白，女灵却偏偏不肯多少了，只是摊开手，手心里躺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水晶柱一样的东西。
里面一抹淡淡的青色，如烟如雾，只是看到的一眼，我心里就一阵酸涩，眼角都跟着湿润了。
我询问的看向女灵，她肯定的点头，“没错，这就是乔桑仅存的神识。
已经比我预计的要好了，也是她求生意识强烈，这个，也有你的功劳。”
她微微挑眉，说的当然是我那个，不离不弃的承诺，我自知心虚，没敢吭声。
女灵把水晶柱放到我手心里，“这是我用本源灵气凝结的，本来我打算自己待着，一直温养着，不过现在你已经拥有混沌灵气了。
比我的本源灵气还要强大，所以交给你才是最好的，而且乔桑有灵，也会更愿意跟你在一起。”
女灵没有瞒我，哪怕她出手很快，可要跟天地规则，远远超过这个空间位面的法诀争抢。
还是弱了一筹，所以乔桑就算醒来，可能也不是完整，真正的桑公主了。
“甚至她可能会忘记你，你不会后悔吗？”女灵看似在开玩笑，可眼神里的凝重，却看的我一阵心疼。
我紧紧抱住她，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傻丫头，我怎么会后悔，这样已经很好了，如果她记得一切，那是我欠她的。
如果她什么都忘了，那我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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