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慕容权故意吝啬,还是真的只剩下一个护身符了!鸿哥与阿山没如愿,一人一个护身符的愿望泡汤了!临走的时候,慕容权只放了一个护身符在车上。
我们下车之后,村子里渐渐有了零星几声狗吠的声音!眼前这灰蒙蒙的月光总觉得像是蒙上了肃杀之气!跟在我身后的小莫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挎着我得胳膊了,她四处张望,能够感觉到纤细的手臂在发抖。
“怎么?!现在害怕了!”我小声问道。此时四周的气氛有些诡异邪乎,尤其是这时有时无的凉风,更是让人浑身的肌肤顿时紧绷。
小莫摇摇头,口齿不清地说道:“没……没有!”她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紧紧地扣住我。村子里的狗吠又是时而想起,稍稍有些风吹草动就能惊扰到他们。
按照栀子所说,伤她的那只怨魂就躲在这户人家里!门前有标志性的柳树合抱大石,她不会记错。我们三人走上前,突然间小莫拽了拽我,说道:“老……老板,你仔细听听,好像有女人的哭声!”
听她这么说,我和慕容权都停下了步子!不得不说,还是女孩子心细腻,那么细微的哭声她竟然捕捉到了!这让我和慕容权十分意外。
此时的慕容权动了动鼻息,说道:“不对劲!不仅仅有哭声,好像还有燃烧纸钱的味道!”
我留心了一下,也动了动鼻息,这空气中的确是有一股子烧纸钱的味道!微微有些呛鼻。很明显这股子味道是从眼前这户人家里飘出来的,这不禁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晚上在家中烧纸钱,而且还伴有若有若无的细微哭声!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权眉心微微一蹙,说道:“瞧着这个架势,家中应该是除了丧了人!我猜测应该是与夭折的孩子有关系。”
此时身边的小莫没有松开我胳膊的意思,把头微微往前探了探说道:“没错的!慕容前辈说的没错。在葛西村有个很奇怪的规矩,要是家中死了未出世的孩子,家中得在夜里连续烧纸钱七天!说是孩子太小,通往地府的路上恐有人为难,所以得用些钱来打点一下!”
小莫的这番话,倒是透露了这世间的铜臭味!就连这封建迷信中的事情也躲不过。商量一番之后,我上前敲门,大抵过了五六分钟才有脚步声传来。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身子还有些产前的肥胖臃肿,面色也不太好,脸颊发白,嘴唇上更是起了一层干巴巴的皮!
她眼睛红通通,显然是刚才在哭泣!见了我们站在外面,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大的反应,稍许之后尽然大声尖叫起来!
“啊!”她嘶叫着,随即“砰”地一声把木门关上,自己拼命地往里跑。因为用力太大,木门向后反弹,最后闪出巴掌宽的缝隙。她的那副惊恐慌张的姿态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周边的月色愈加灰蒙蒙,空气里的冷也越来越明显!附近风停,安静的氛围里带有一场硝烟血战刚刚停止的气息,烧纸钱的呛鼻味道在此刻也变得有些血腥。
我不明白这女子怎会有这么大的惊慌反应,站在门外的我们是人,又不是鬼!脑海里只是下意识地这么想着,提及“鬼”字我倒是回头看了看!
慕容权依旧是一身白衣挺直地站在那里,出门的时候也没有更衣,再加上一头雪白银发与八字胡须,映在月色中显得诡异!而我则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装,随意的很!这一白一黑,不敲好像那地府中的黑白无常吗?!
再看小莫,她没有跟我走过来敲门,而是站在我和慕容权中间!方才一直没有停下来的冷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很凌乱!再加上她消瘦的身子在冷夜了有些颤抖的迹象,活生生像是被我和慕容权索来的鬼!
我说道:“这下可怎么办!?我们把人家给吓着了!现在先要去家中看一看的话,恐怕不容易了……”
慕容权倒是浑不在意,说道:“不会的!他们家里有老人,待会会出来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站在那里不动弹,一身白衣更是衬得整个人仙风道骨。我心中笑笑,这般神态的老人家,我刚才怎么就把他比喻成了地府里的黑白无常了呢!
如他所言,几分钟字后真的有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出来,她抬手开门的一瞬间,我心中顿时有些错愕!竟然不由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搭在门边上的那只手几乎是老的皮包骨头了,而且皱皱麻麻的,像是丧失了太多的水分!老人家手中握着一根竹拐杖,枝节很短小,而且握在手上的那一端自然弯曲!手握上去正好合适。
而且端头还留有一些竹根,打理得很精妙,做出了造型!猛地看上去倒像是一个龙头。龙角龙须都不差!
一时间我有些愣神,这老人家的身上自有一番特殊的气场!她站在那里没有看我,佝偻的腰背微微抬起看了看慕容权,问道:“不知道这么晚了,上门来的客人所为何事呢?!”
她不惊慌,语气虽然显得老态,但是很沉稳。
慕容权说道:“现在已经是夜了,叨扰民宅很抱歉!但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我是来抓凶的!”
老太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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