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听你的。”廖沙文笑着说。
廖沙莎出院后,却发现,唐思寒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在家里休息了。
接她出院的也是文西和家里的佣人。
文西不禁奇道,“思寒去哪儿了?”
“他去欧洲了,有个项目要去看一下。”廖沙莎低低说着。
回到家里的廖沙莎望着家里空荡荡的毫无气息,再想起唐思寒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我们之间,扯平了”,更是黯然神伤,落泪不已。
文西也只有叹气,“沙莎,你和思寒,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廖沙莎像被蜜蜂蜇了般身子一抖,慌忙否认,“没有,没有。”
文西想起廖仲予的话,无论如何也得让廖沙莎把这事说开,争取唐思寒的原谅。
她想了想,把佣人支开后,温和地说道,“沙莎,你妈妈走后,现在我就是你的妈妈,要是有什么话,有什么委屈千万不要埋在心里……”
廖沙莎低头抽泣着。
“沙莎,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和思寒之前还有过别的男孩子?”
所谓恶疾用猛药,文西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廖沙莎这个样子,若不给她点破,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等她真正醒悟过来的时候,唐思寒怕是早已经走远了。
果然,廖沙莎顿时停止抽泣,愕然抬头,眼睛瞪得溜圆,过度的吃惊让她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怎么,也这样说?”
文西顿时心下了然,唐思寒一定是和廖沙莎摊牌了,“沙莎,你这次之所以宫外孕,有很大的原因是你之前刮过孩子,以致子宫根本坐不住孩子……”
“什么,宫外孕?!”廖沙莎如遭雷击,顿时痴愣在那里,随即醒悟过来,抓住文西的胳膊,“那我,那我……”
文西叹口气,心下虽然不忍,也得实话实说,“沙莎,这消息是残酷了点,但是,日子还得过……至于孩子,你将来,可以,可以领养一个……”
“领养?!”廖沙莎不可思议地盯着文西,随即爆发出一声大叫,双手一下抱住头,又拼命地捂住耳朵,歇斯底里道,“不,不!不可能!我不要!”
随即,她手边能够到的东西顷刻间全飞到了地上和远处,杯子落地清脆的声音,水果也滚了一地。
自始至终,文西都静静地坐在床前,沉住气看着廖沙莎发疯般地发泄心中的狂怒。
终于,廖沙莎发泄完了,她颓然趴在床上,一边狠狠捶着床,一边歇斯底里地“混蛋!你这个混蛋!你害死我了!”
不出所料,平静下来的廖沙莎对文西说了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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