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中人突然到访,打破原本出现的最终较量。
对于他们的出现,许天凡明显感觉不大对劲,想起赵雨仙还在后院,便赶紧说道:“大家先等一下,随我去一处地方,我怀疑虚实一切,自有不同。”
“哟嗬,许天凡,你不是要杀我吗,何必整这些虚虚实实,咱们何不借此好好较量。”罗东平倚身向前,抬手横前,作动手的样子。
看他个样子,许天凡不由发出一阵冷笑,“哼,你犯下的罪过可不是因我一人了结这么简单,自然有人收拾你,只是如今,恐怕我们所有的人都被算计了。”
“什么意思?”见许天凡心事重重,似乎并不是要针对自己,罗东平侧目问道。
这一问,问得许天凡心绪凝重,一时呆怵,忽然听见后院方才传来一声尖叫声,顿时心一紧,喊道:“出问题了。”
说罢,他急忙跑向后院,身后数人一番疑惑,便也试着跟上前去,先看看究竟如何。
众人随着许天凡的方向过来,来到赵辅邑的房间外,却见到门口奇怪的一幕。
许天凡正蹲下身抱起昏倒在地上的赵雨仙,关切担忧的眼神从赵雨仙的身上转向周围,对着四周大喊道:“义父,赵老爷,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怎么回事,赵辅邑难道没死,还是这只是他们故意弄的伎俩。”远站一旁,罗东平泛起了嘀咕,但他并没有结论,决定先静观其变,看看情况如何。
而一同前来的薛胜薛大人则不免问道:“凡少爷,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旁人在问,许天凡却无心思搭理,一心为赵雨仙注入几丝真气。
随即,他站起身,再度喊道:“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告诉你的心法口诀是错的吗?”
话音刚落,一道劲风呼啸而来,随之一人从屋顶上拂袖飞下,看样子心慈面善,直让人捉摸不透。
许天凡淡然地看向赵辅邑,自嘲地冷笑了笑,“我早就该想到的,你苦心孤诣地谋划了十几年,又怎么会因一朝而有心放弃呢。”
此时的赵辅邑看起来很神气,并无半点之前奄奄一息的样子,“天凡,你很像你爹,头脑睿智却始终难逃一个情字。
你说的没错,我苦心孤诣了十几年,又怎会因一朝感情而付之东流呢,可这样子不是很好吗,各取所需,心平气和。”
“所以你就故弄玄虚,以死来欺骗残存的一丝感情,我本以为我的计划已经足够周密,却不曾想到,终究是你在背后你技胜一筹,终究你玩心计毫无痕迹。”许天凡厉声道。
看了看赵辅邑,他又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去利用仙儿,如果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又该如何。”
玩心计,攻心计,不曾想这计谋背后竟被人算计,细想想,一切都是许天凡自诩完美,他要对付的人是罗东平,不该忘了赵辅邑。
“此番回来,我主要是除掉罗东平,为曾经无辜死去的人报仇,却不该是忽略你,现在想想,很多事情都是被我所忽略了。”想想有些不该,许天凡颇为懊恼,如今再想想,自己的计划又是什么呢?
其实当他在穆家村得知他爹曾在此出现,或许心中对赵辅邑的芥蒂多少有些淡去,倒是放心不下赵雨仙,还有一个该死的罗东平。
那时候在穆家祠堂揪出杀人真凶穆宗焕,在穆家村的事情也就可以说是告一段落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他便一直在想,回扬州该怎么办,罗东平心计深,恐怕不易对付。
而既然如此,那他便顺水推舟,作个人情,看似一切发展习以为常,其实都是自己精心策划,使罗东平看到他想要的局面,然而事后亦有人出面阻止这一切。
扬州城外的夺马车,其实并无必要,多少有些多余,但他就是要提前告诉赵府,自己没有死,而且已经回来了。
而这个时候,紧张的不止是赵辅邑,更多的则是罗东平,一心于除掉许天凡的罗东平,又怎会看穿是非虚实呢。
悦福客栈的落脚其实大可不必,去城边的孤叶客栈岂不更好,可这样就不能在赵府的面前若隐若现,悦福客栈只是他的大胆开始。
而让穆青玄和穆青恋进入赵府更是他的有心之举,虽然看起来并无进展,但效果非凡。
他曾对穆青玄说过免不了皮肉之苦,是因为他知道罗东平肯定会想方设法折磨他,这只能安天命了。
罗东平认为穆青玄进入赵府是一探自己虚实,但其实不然,许天凡故布疑阵,为的就是分散罗东平的注意力,让他的心思都放在穆青玄的身上,而忽略自己本身所犯下的错误。
而这个错误就在于他的行踪其实一直都在别人的眼里,从他抓住许天凡和穆青柔时,他们的行踪就早就另一个人的眼里,那就是陆元生。
罗东平与陆元生毫无交情,也就没有丝毫提防,至于陆元生是如何得知许天凡的计划的,这还得归功于不起眼的穆青恋了。
许天凡为何让她进入赵府,目的只有一个,传信于赵雨仙,毕竟没人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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