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将盛夏揽入怀中,低哑魅惑的嗓音从头dig传来——
“别难过,过不了多久薇薇和东子就会回国的。”
盛夏抬手抹了眼泪,被楚斯年牵着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片难得幸福多于伤心的国家。
……
一下飞机,龚岚的电话一通接一通的打来,最终以“你们不会来那我去金海湾”这句话,让楚斯年不得不带着盛夏先回军区大院。
一进门,楚斯年先发制人将一大堆的礼品递到龚岚的面前,“妈,夏夏给您买了许多礼物。”
龚岚岂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的弯弯绕绕,看着盛夏的起色似乎比上一次见面好了许多,却也没责怪什么,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后,将礼品递给保姆,却是白了一眼儿子。
只要盛夏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就是给她最好的礼物。
盛夏看着驰骋商场的女强人一提及孙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慈祥和蔼平易近人,心口就像是堵了块石头一般难受,心存愧疚的看着笑盈盈的龚岚,终于忍不住说道:“阿姨,其实……”
“妈,您不是说给夏夏熬了鲫鱼汤吗?”楚斯年牵着盛夏手腕的手紧了紧,立即打断她的话。
“不是鲫鱼汤,是猪蹄汤。”龚岚解释道,一边朝着厨房走去,一边喊道:“福姐,你看看锅里的猪蹄炖烂了没有?”
盛夏冲着楚斯年投去一记‘瞒不下去’的眼神,楚斯年却是视而不见,动作温柔的拢了拢盛夏的秀发,柔声问道:“累不累,要不先去楼上休息一下。”
不等盛夏回答,楚斯年径直对着厨房方向喊道:“妈,夏夏累了,我先陪她上去休息。”
“去吧,去吧,等猪脚汤炖好了,我让福姐给端上去。”看着楚斯年拉着盛夏半推半就上楼的样子,龚岚心里嘀咕道——
怀孕的女人最嗜睡了,这期间去度假不是瞎折腾么!
转身又进了厨房忙碌……
“夫人,要我说应该让斯年和盛夏搬回来住,这样盛夏让我来照顾,斯年也能安心工作了。”福妈看到龚岚一副担忧焦灼的神情,便好心的建议道。
“我也想啊,但是斯年他……哎……你是知道的。”龚岚走过去将火关小,欲言又止的叹息道,而后眸底浮现出一丝希冀,“你说我现在让他们搬回来住……斯年会答应吗?”
“会的,会的,不过……”福妈停顿了下,“为了保险起见您是不是应该从盛夏这边下手,我看盛夏看起来很善良很容易相处的样子,而且盛夏若是同意了,斯年肯定会回来的。”
“嗯。”龚岚点了点头,“福姐,汤熬好了叫我。”
………………
楚斯年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面的摆设还和他十六岁离开时一模一样,墙上是他的奖状,写字台上有他当年看书用的绿色台灯和哥哥留给他的一只派克钢笔,huag单被罩还是军区所发的军绿色,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
看到这一幕幕小时候的情景从内心深处被一点一点的挖掘出来,父亲一直以军人的要求严格要求他,似乎从记事开始他就是大院里叠被子最快的一个,房间每一件物品都有正确的位置,容不得一丝凌乱。
窗台上还放着用摔漏的搪瓷盆子种的仙人掌,离开的时候那里面只有一片,现在已经满的泻了下来,dig~端开出了黄色的小花,这才让楚斯年意识到自己将近二十年没有上楼一次。
盛夏原本以为楚斯年在家里的房间应该不比别墅差多少,但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简陋,房间里还是老式的硬板huag,刷着红漆的写字台,打了蜡黑的发亮的木质地板,穿着拖鞋走上去还咯吱咯吱的响,有种像电视剧里解放后的那些干部的家庭。
楚斯年觉察到盛夏的诧异,故作淡然的说道:“除了我妈和福妈,你是唯一一个进过我卧室的女人。”
“我不信,连薇薇都没有进来过吗?”盛夏从楚斯年的手里抽出手,走进房间细细的观察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
“连我都将近二十年没进来过,薇薇怎么可能进来。”楚斯年跟过去,双手插在裤兜,斜靠在写字台上。
盛夏惊诧的望着楚斯年,“你十几岁就从这里搬出去,住哪?”
“蓝湾。”
楚斯年口中所说的蓝湾就是五年前和楚灵薇楚斯年一起住的那套别墅。
“那薇薇呢?”盛夏下意识的问道。
“和我一起。”楚斯年摊了摊手。
“我不信。”盛夏瘪着嘴说道,视线掠到立在huag头的相框,走了过去。
他十几岁从这里搬出去她相信,而楚灵薇才几岁的样子,估计上幼稚园差不多,他一个中学生怎么可能带着楚铭扬和楚灵薇搬出去住。
楚斯年涔薄的唇瓣挤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回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幽深的黑眸透着一抹深浓的忧愁和落寞。
而此时,盛夏已经拿起huag头柜上的相框,是一位穿着军装的少年和一个男孩的合影,盛夏一下子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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