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对莫梁鸿露出怨怼的眸光，脸上再也维持不住大家贵妇的端容，满面凄苦和悲伤，让人见之不忍。
夫妻二十五年，莫梁鸿第一次被妻子控诉伤了她的心，顿时让他心如刀割，忍不住想伸手扶着摇摇欲坠的妻子，跟她道歉服软，刚一动，眼角的余光就掠过一身孤寂独自站着的女儿身上。
想起她杀人时的情景，想起资料中她在孤儿院受的苦，想起她要‘永恒’项链，将危险往自个身上扛的良苦用心。
本已软下去的心又重新硬了起来。
面对妻子的怒怼，莫梁鸿站着没有动，在所人的错愕的目光下，反倒是向夜莫星急切地解释道：“星儿，你妈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在意。”
“嗯。”夜莫星神色淡漠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嗯尾音上挑，更像是句疑问，幽暗的目光缓缓地从南宫俊宁离开的方向收了起来。
事实上，刚才她根本就没心思听他们在吵些什么，在她说出那句话时，她就感受到南宫俊宁刹那气息的变化，又见他转身离开，心思转了转，然后思绪就开始跑到十万八千里外，凝在了某个人身上，全然忘记自己身在何方。
眸光迎上一道道各异的目光，夜莫星也没去探究在她失神的这会，这些人又说了什么，只是继续说完自己未说完的话，而且目光依旧非常认真地落在卓越的身上，让人清楚明白地知道，她的话是在对着他说的。
“是好事将近了，但楚书祺是谁，我不认识，莫楚两家有什么婚姻，也和我无关。”说完，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可听清楚了？”
“清，清楚了。”卓越呆坐在地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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