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我为何要怀疑水贵妃？”倾羽反问。
“你……”汪妃娘娘欲言又止，看着倾羽眼底淡然的神色，半分也看不透倾羽在想什么，倾羽保她侄子一命，这话她能信吗？
“汪妃娘娘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顺从皇后会是什么下场，算皇后不杀你，试问，水衍公府会放过汪妃娘娘你吗？恐怕连你的娘家，都会被水衍公府视为眼钉。”看着混乱，不安的汪妃娘娘，倾羽朱唇亲启，“现在，你只有和我合作，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汪妃看着倾羽，心里很矛盾，很纠结，但是她不的不承认，倾羽的都是真的。
若是她真的出面指认水贵妃，水衍公府是不会放过她甚至不会放过她的娘家，可是眼前这两个人真的有能力和皇后抗衡，和护国公府抗衡吗？
可她眼下，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若是回绝了皇后，她的侄子性命难保，若是指认了水贵妃，她整个家族都会不保，唯一的办法，是身家性命全部交到眼前这两个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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