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姚一听，摸着他的腰间肉又是一掐，“人家帮我们，你还说人家是小白脸，你怎么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我是男人，我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有问题，我让你别去你就别去。你若担心莫大夫收了那伙人欺负，我跟着一起去就是。”
王肃有原则有底线，对于自己在乎的东西，那是如何也不会退步。尤其是对于这种事，必须防患于未然，不然这日子可就没发过了。
顾水姚翻了翻白眼，“你为什么对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人就如此大的偏见，你瞧见今日那些个人没？保和堂里的伙计都将证据给销毁了，咱们空口无凭，若没有那人在，这件事可没那么好说话。”
可王肃却道：“即便是这样，那你也别去，那人是个外地人，身份不明，我怕他有所企图！”
顾水姚乐了，在黑暗中睨了他一眼，反问道：“若真说起这外地人这事，我也是个外地人，你也是个外地人。你说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可你的身份呢？”
这话点到即止，顾水姚就是故意的，堵得他无话可说。
既然他不讲理，那她就给他颜色瞧瞧。
果真这话一出，那王肃便瞬间没了话，噎了半晌，整个身体也僵硬着。顾水姚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得意地回了自己被窝。
第二日，莫大夫又来了，因着昨日的事还没个定数，莫大夫便想着再麻烦顾水姚一次。毕竟顾水姚和那保和堂老板似乎熟悉，有她再事情也好办些。
候氏知道莫大夫是去替了人讨公道，也没有拦着顾水姚，不过是叮嘱她早些回来。顾水姚笑着应下，刚要走却见那王肃进了来。
“我也要去娘，你自己在家好生歇着，我和水姚将事办妥了便回来。”他板着脸走来，似乎余怒未消。
莫大夫笑着道：“虎子也来，那太好了，咱们一起去，人多他们也不敢小瞧了咱们！”
候氏听露了笑脸，宽慰地看着自己儿子，“去吧，怎么说这件事也不算小事，人命关天，咱们能帮一点是一点。”
王肃嗯了一声，便劝了他赶紧回去，自己则随了莫大夫下山，始终没露笑脸。
顾水姚也不自讨没趣，他既然不主动那她也不主动，只有莫大夫在两人中间念叨这个又念叨那个，微微苍白的脸上还露了几分笑意，也和顾水姚熟络起来。
他尤其是对顾水姚这识草药和看病的本事好奇，便小心问了起来，“弟妹，我瞧着你这医术了得，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如此厉害，在下好生钦佩。”
顾水姚抿唇笑道：“不过是照葫芦画瓢，凑巧罢了，我也没什么可厉害的。”
可莫大夫不信，“怎么会，连我都比不得你，你定然是师从高人，你不若和我们聊聊，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学医的？”
顾水姚揪着手里的尾巴草，被难住了。
说句实在话
，这个时代的身体也就十五岁半左右，村子里也没个学医的人，她这突然就会了医术，总不好说是自学的吧？
想了想，她还是将这事推给回春堂，若是真要深究想来回春堂的人也没人记得。
莫大夫闻言，顿然心向往之，又对顾水姚多加赞赏，“弟妹可真是聪颖，竟然短短半年时间就能达到如此境地，我莫某实在惭愧，自小习医竟然还比不得姑娘这才学的，姑娘果然有非一般的天分。”
顾水姚听这莫大夫夸人夸得一般正经，有些诚惶诚恐忙道：“天分这可说不得，我也是驽钝之人，莫大夫谦虚了。”
莫大夫道：“哪里哪里，就是天分卓然，我日后定然也要多去回春堂讨教一二，否则真对不住大夫这个头衔....”
顾水姚眼皮微跳，问道这莫大夫，“莫大夫真要去？”
那莫大夫郑重点头，“那是自然，回春堂既然如此厉害，那莫某定然也要去讨教，也好不负我这虚名....”
“.....”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这保和堂门口。三人还未走近，那门口那圆头圆脑的人就忽而朝了几人招手，笑着道：“姑娘你们来了？这么早，赶紧进来坐坐。”
说罢又是转身进了那堂子里，钻进了后房，对正看着账簿的秦小爷道：“少爷，人来了。”
此时秦小爷跟前正跪着那四个伙计，涂掌柜正谨小慎微地弓着腰站在他跟前，秦小爷嗯了一声抬起眼来，吓得那几人浑身又是一抖。
边永扫了几人一眼，对秦小爷道：“少爷，我来看着人，你去前院瞧瞧吧。”
秦小爷点点头，站起身来，可却又顿住，问道边永，“那，来了几人？”
边永眨眨眼，瞬间明白过来，便是道：“还是昨日那几个人。”
秦小爷再次嗯了一声，这才抬脚出去，可刚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转身对那跪在拆上的几个伙计，还有那怕得发抖的涂掌柜道：“你们，都给我出来，该干嘛干嘛，知道了么！”
涂掌柜抹了一把头顶的冷汗，连连道：“是，是。”
几个跪在地上的伙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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