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起的时候，大家都醒了。
似乎已经造就出了类似的习惯，越来越默契与彼此的存在。
程霁云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天空阴森，没有要日出的痕迹。似乎又要回到哪里往的样子，离阳光也越来越远了。
林琰一如既往，鸭舌帽遮挡着他大部分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静静地倚靠在车门上。身后的比刚认识的时候安静了很多，才上路没多久，又躺在车后座上闭上了眼睛。
“你昨晚睡了吗？”程霁云问，也是在试探林琰有没有睡着。
“没有。”林琰淡然答复。
“呵呵。”程霁云笑了一声，“我也没有。”
林琰动了一下身材，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
“我感到我已经羽化了。”程霁云带着玩笑的口吻说着，“不吃东西不会感到饿，现在就算不睡觉也不会感到困，搞笑吧？哈哈哈。”
林琰沉默着，没有回应。
“那你呢？”程霁云问他。
“一样吧。”林琰将头转向窗外，似乎并不愿意多谈这种问题。
程霁云回头看了一眼，看样子睡得很香甜，但是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实在从来没有进进过深度睡眠。
“你说，她正常吗？”程霁云小声地问，林琰抬开端看了他一眼。
“不是这个意思，是问你，你感到她和我们一样吗？”程霁云解释道。
林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好吧。”程霁云瘪了瘪嘴，看来自己问的问题，林琰都不感兴趣。
车子驶在空无一人的马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三人一般。
“你想回往吗？”程霁云的语气带着失落。
“回往？”
“是啊。”程霁云叹了一口，“你知道，越是没有方向的时候，就越想回到最初的处所。这种感到就叫做‘落叶回根’吧。”
林琰依旧沉默，只是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抽动了一下。
“你那两个朋友往哪里了？”程霁云问。
林琰的呼吸缓慢起来，不知是在思索回想，还是不愿意流露更多，只是答复他：“我也不知道。”
“哈哈，跟我一样。”程霁云用笑声来粉饰一下情绪，“我也不知道我女朋友往哪里了，但是，我一直都记得她的接洽方法，感到自己总能再找到她一样。”
“假如找到她了，你想做什么呢？”林琰问。
“不做什么，该怎么样就怎样。”他云淡风轻地答复，“我从不夸下海口说什么山盟海誓，毕竟我不在的那些年，也没能掩护过她。当然啦，她也从来不需要被掩护。”
说起时薇，程霁云又开端滔滔不尽。
“但是，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怎样。”
林琰默默地听着，然后看向了车窗外倒退而往的风景：“只有离开这里，才干找到她吧。”
“离开？”程霁云一听，然后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啊呀，感到自己是离不开这个鬼处所了！”
林琰回过火，看了程霁云一眼。
“怎么？”程霁云笑了一声，“你不感到，我们像是被困在这里了吗？”
林琰怀疑地看着他。
“这些风景，这条马路，似乎没有尽头，但实际上它却带着我们兜着圈子。”程霁云指了指车窗外，“那些树、那些草，就连地上的裂纹都是重复的。”
林琰直起身子，惊奇地问：“你创造什么了？”
程霁云耸了耸肩膀：“没什么，要么是我迷路了，要么就是这个世界迷路了，反正，就这样了。”
“那你……还认识回往的路吗？”林琰警惕翼翼地问。
“认识，怎么不认识？”程霁云答复，“来的时候这么走的，回往难道就不同了？除非我真是头脑傻了。”
就在这时，后座的似乎醒了，从座椅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她笑嘻嘻地问：“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林琰很快答复完，持续看着窗外。
反倒是程霁云无所谓起来，以前对的任何问题都不愿意搭理，现在也就这样了。
“我们在说，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凑近他们，“你们是要跨过边界吗？”
“边界？”程霁云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那个鬼处所谁知道是真是假。再说了，假如这个世界被划分了，人分了三六九等，那也不是我这种人能往的吧。”
“为什么不能往？”看着他，“我感到你很好啊。”
“好？”程霁云冷笑一声，“谢谢你哦。”
程霁云忽然调转了方向，从公路上翻了下往，开在了一片荒地上，筹备往另一个不同的方向而往。
“你要往哪里？”问。
“往哪里重要吗？”程霁云问，“现在的问题不是往哪里，而是和谁一起往，哈哈哈。”
程霁云终于放纵一把，将车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