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往你们公司？”
“对，我们公司马上要招收一批新的游戏测评师，你可以来口试。”认真地说着，“全虚拟的游戏，不在乎你的真实身份。”
程霁云先是一愣，然后又冷笑起来：“你这算是邀请我吗？你有这么大的权利吗？”
深呼吸了一口吻：“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留你，但是我已经决定要离开公司了。”
“离开？为什么？”程霁云靠着墙的身材站直了，“你不干了？”
“嗯。”点点头，“我也要回到现实啊。”
说完，她又苦涩地笑了一声，程霁云看着她的笑脸沉默了。
“在离开公司之前，我还是可以推荐一个人的。”看着他。
“哦。”程霁云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没什么兴趣。”
这样的答案在心里是扫兴的，但是在来之前，她也已经做好了吸收这样答复的筹备。
两个人在房间相对沉默了一下，直到为难的气氛都让两人感到了不适，站起身来，筹备回往。
“那，我就走了。”
“等等。”
没想到程霁云会挽留一下，她回过火，期待地看着他。
“你现在还是的工作职员，对吧？”程霁云问。
点了点头。
“那手带是你寄给我的吧？”程霁云还是想要再拼一把。
抬起眼，看着他：“是的。”
程霁云的心忽然激烈地跳动了起来：“你是怎么拿到的？”他差一点就想捉住她的肩膀，问明确，“那条手带应当是在时薇手上的，你见过她？”
“我没有。”镇定地答复他，“我没有见过她，那是我在别处找到的，和你在游戏找的那条很像，所以我寄给你了。”
“真的吗？”程霁云把持住自己可能要爆发的性格。
“是的。”垂下眼，“假如给你盼看，她还在，你是不是会留在这里？”
程霁云摇了摇头，在心里笑话自己：“你懂得了我多少？从我离开后，你是不是一直在关注我？”
他看着的双眼，不容许她躲闪或诱骗：“告诉我。”
“是的，我必须关注你。”答复，“你是第一个特别身份被批准进进这里的人，我必须对你负责。”
“所以，你懂得我很多事情？”
“只是一部分。”低下头。
“所以，你知道我往酒吧，你知道我找过边沿人懂得时薇的事情。”程霁云表面安静地叙述着，“你知道我会得到她已经逝世了的消息，所以你特地把这个寄给我？”
看着他，眼神恍惚了一下：“并不完整是。”
“那还是什么？”程霁云看着她，第一次如此冷峻的眼神，让倍感心冷。
她咬了咬下嘴唇，给自己一点决心。
“明天晚上，你来公司找我吧。”
“啊？”
“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双眼诚恳地看着他，“盼看还能赢回一点你的信任。”
看着这样，程霁云又有些心软，眨了几下眼：“好吧，好吧。”
“那我等你。”嘴角一抿，想笑但是并没有笑出来，打开门离开了这里。
程霁云在她关上门后，忽然感到到自己的话语的激动，是不是对一个小女孩太不客气了。
罢了罢了，没这番工夫操心了，自己的生活还一团糟呢。
他回到床边坐下，桌子上还放着招工的信息单，天天都会更新一张。拿起单子仔细浏览一下，已经没有了茉莉餐厅的招工信息。
长长地叹一口吻，生活不易啊。
倾倒在床上，闭上眼，一片漆黑，不知道想什么，也没什么好想的，就算思绪万千，它们都是缠绕着的绳索，恐怕这辈子都打不开了。
忽然感到到，在末日的世界里，毫无目标的行走也是一种摆脱吧。没有其他的想法，不会在意温饱，不会思考生活所需，只需要活下往，就这么简略。
“那些人并不是真的留在这里，而是他们没有资格离开这里，所以滞留在这里而已。”
“那些人？”
耳畔响起林琰的声音，在和他对话中。他们依旧在车中，依旧在开往未知的道路上。
“嗯。留在这里的很多人，都没有资格离开，他们就像和这里合二为一了，只能在这里生活。”
“为什么？”程霁云看着他的侧脸，“这只是虚拟的世界。”
“对，虚拟的，但也是现实的。”林琰看着前方，“或许，我们都还想回到本来的处所，但是隔尽这座城市后，我们就再也回不到本来的处所了。”
“外面的世界毕竟怎样了？”
“没有人知道。”林琰看了一眼程霁云，“但是，有人说那里真的是末日。”
“……”程霁云也不知该如何答复，“那你呢？只是想留在过往吗？”
“我？”林琰揉了揉额头，“我也曾经想过要逃离，但是我现在感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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