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凌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请问是异次元公司的董事长，周凌先生吗？”
周凌看着陌生的号码，听着陌生的声音，怎么也想不起这是谁的。
“你好，嗯，是的，我是周凌，请问有什么事？”
对面的语气明显变得高兴：“太好了，周凌先生，是这样的。其实……我得先道歉，对不起。”
周凌有点糊涂，大哥你谁啊？你干了啥坏事？
“那个，请问你……”
“是这样的，周凌先生。我叫郎万，是《纵横三国》的制作人。”
郎万？周凌隐约想起来，好像在查询《纵横三国》的时候，制作方是郎万工作室，郎万还真是个人名啊？
“原来是郎先生，久仰久仰。可是，为什么要道歉啊？”
“哎，《纵横三国》被星云公司拉出来和《魔兽争霸》打擂台，之前我完全不知情，消息出来之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同样是游戏开发，都很不容易，就这么撞上发行档期，听说周先生的游戏受到很大影响……周凌先生，真的很对不起。”
电话里传来歉意的声音。
“哈，没什么，都过去了。再说那是星云搞的事情，也不怪你。”
“周先生，不用客套了，我真的很过意不去。不过好游戏就是好游戏，你的游戏这个月销量爆发，我看马上就要破百万了，就出钱先买下了一万套，先帮你把销量刷到百万，这可是国内单机游戏的记录啊！这是大事。还有啊，那个，我想在醉香大酒楼请您吃顿饭……”
周凌总算弄清楚那一万销量是怎么出来的了。
周凌有点不好意思：“郎先生真是太客气了，那个，一万套要不少钱啊，我把钱还你……”
电话里传来郎万爽快的笑声：“给钱就不用了，这一万套我们工作室里的人去天桥摆地摊，卖得很快的。”
好说歹说，周凌还是给郎万转了账过去。至于饭局，周凌推辞了一番，拗不过这个倔强的制作人，只好答应下来。
虽然星云的手段恶劣，但是平心而论，《纵横三国》是款优秀的游戏。
周凌，也想见见这位制作人。
——
醉香大酒楼，8888号包间。
酒过三巡。
周凌和郎万已经是十分熟稔，很快就开始称兄道弟，郎万年龄大一些，周凌叫他郎哥，郎万则叫周凌周老弟。
周凌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郎哥，你把游戏交给星云发行，不觉得分成太低了吗？当初星云找我，大嘴一张直接要走八成，气得我把他们轰走了。”
郎万竟然用略微羡慕的眼神看着周凌：“他给你两成？20%？真好啊……”
周凌一口菜差点喷出来：“两成还好？郎哥你的要求可真低啊！”
“你猜猜他们分我几成？”
周凌感觉不妙：“难道比两成还低？”
郎万灌下一大杯酒，语气中带着苦涩：“一成半，也就是15%。”
周凌倒吸一口气，星云也太狠了吧？感情给自己留两成，还是星云手下留情了？
郎万说出了周凌的猜测：“他们给你留两成，估计是看你有潜力，有示好的意思……”
拿走八成是在示好？我可去他的吧。
周凌无语：“郎哥，星云这么狠，难道就不能找其他发行商吗？或者干脆自己发行？”
郎万苦笑中带着无奈：“自己发行？哎。制作游戏就很费钱了，哪还有钱发行，再说，我手里也没渠道啊！单机游戏的发行一直都是这样，也是惯例了。除了星云还有几家小发行商，要七成或者要六成……但那些小发行商没什么实力，交给他们销量会比星云差很多，而且交给那些小发行商，游戏就很容易被破解了。”
周凌正皱眉，郎万凑近，低声说：“老哥只跟你说，你别往外传啊！据说国内破解组织就是星云养着的，所以游戏如果不给星云发行，几天就会被破解掉！到时候根本连一毛钱都卖不出去了！”
周凌惊呆了，竟然真的是这样？
“就没人能治他们？”
郎万苦笑着摇头，然后又语重心长地对周凌说：“对了，老弟，听说你放狠话，说十年内游戏不会被破解。老哥劝你啊，下次别这么说了。会惹恼那些做破解的人，本来需要更多时间破解，他们也会费劲力气，最快速度破解你的游戏，来打你脸。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要低调啊……”
周凌笑着点头，他心里对郎万这样有才华，有本事，却被现实折腾地疲惫不堪的制作人，既佩服，也心疼。
“郎老哥，我说的话不是假话，十年之内真的不会破解！我有先进的加密技术，可以有效反破解！”
郎万将信将疑。
“不说这个，郎老哥，咱们都是游戏制作人，就说说游戏吧！”
郎万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哈哈！好！就谈游戏！”
两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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