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
慕容安早早起身,今日对他十分重要,即便是从前驰骋沙场,慕容安都未曾这样紧张过,他觉得应该相信凤婉的医术,又觉得自己的隐疾已然持续多年,仅凭凤婉一己之力,怕难以治愈,心头正乱时,凤婉拎着药b而来,“王爷莫不是怕了?”
怕?
慕容安嗤笑一声,“本王怎么会怕?”
“如此甚好,洗筋伐髓乃是十分痛苦之事,盖是因为王爷体之毒已经深入骨髓之中,如若不洗尽其中毒素,恐怕就算是一时好了,日后也难以长久。”
“本王信你。”
慕容安的心不过是乱了片刻,于面而言,根本观察不出他到底想了什么,凤婉鼓捣了半天,总算是将从鬼谷中带来的几味药悉数加到了木桶之中。
“王爷,请沐。”
慕容安微微颔首,“给本王更衣。”
“我?”
凤婉瞪圆了眼睛,不可议地指着自己,不过瞧着旁边也没有别人,凤婉只得叹了一声,认命地将慕容安身上的白长衫解了开,露出壮的膛。
并不是第一次见,凤婉却再次红了脸颊,慕容安一双桃花眼中笑意闪烁,食指轻挑凤婉的下巴,“好看么?”
“好看!”
凤婉重重点头,旋即脸更红了些,身体总是先于理智一步行动,待凤婉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安早已沉浸在雾气氤氲之间,让凤婉看不真切他的神。
“你就在这儿守着。”
凤婉应了一声,她的确该守着慕容安,洗筋伐髓乃是大事,寻常人忍不得这种疼痛,反而会咬舌自尽,闹出人命来,若是慕容安死在她的手上,非但大仇难以得报,恐怕这条小命也要交待在这里。
再不受宠,好歹慕容安也是位皇子!
“啊!”
凤婉兀自凝神考的时候,一声闷哼传来,正是慕容安所在的方向,凤婉也顾不得男女大防,连忙凑近了一些,只见慕容安眉心之间黑气缭绕,很明显是 散发的征兆。
如此甚好!
凤婉大喜,只要 从慕容安的骨子尽数散了去,那么慕容安自小种在体的毒也算是得解,她亦不辱使命。
片刻之后,慕容安的脸涨得通红,洗筋伐髓不是小事,慕容安只觉得身体好像重组了一般,每根骨头都被放入油锅之中煎炒烹炸之后方才重新放回原有的位置。
半个时辰之后,慕容安的脸略微好转了些许,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放大的秀气面孔盯着自己看。
“难道没人教过你,这样盯着男人的身体看,很没礼貌么?”
慕容安腾地站起身来,唯有腰间围着条巾子,原本凤婉正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慕容安眉心间的黑气是否尽数散去,慕容安这么突然一睁眼,反倒是将凤婉吓了一跳,甚至扑通一声落入水里。
“小心!”
慕容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凤婉,方才使得她没有喝上几口慕容安的洗澡水,虽然凤婉不怕这水里面掺和着的毒,然而和慕容安如此近距离接触,始终都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更何况,如今慕容安周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而凤婉也是湿着身子,形如同那日在军营里面一模一样。
“我给王爷拿身衣裳!”
凤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翻身出了木桶,又被湿衣裳绊得踉踉跄跄,到底是逃到了屏风的后面,随手丢过去一件长衫,“请王爷更衣。”
“本王要人伺候。”
奈何慕容安的话却久久未得到回应,好在渝香居不是军营,慕容安又早早地将侍卫和侍女尽数遣散了去,倒也没人见了凤婉拎了件慕容安的长衫落荒而逃的样子。
“这丫头,跑的倒是快!”
慕容安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知道凤婉离开了渝香居,也只得穿好了衣裳,他周身畅快,只觉得五脏六腑的毒素尽数被清空了一般。
“洗筋伐髓,果然是好手段!”
慕容安的身下慢慢有了反应,心头不由得大喜,看来凤婉果真没有骗他。
压下心头的躁动,慕容安并未召来姬妾伺候,而是大步步入兰香居,首要的功臣,自是要享受一番自己种下的胜利果实才是。
凤婉慌慌张张地回到兰香居,慕容安邪魅的眼神历历在目,颈间有些痒痒的,凤婉止不住地用手去抓,想着应当是慕容安温热的鼻息洒在颈子上的缘故。
“本王从前竟不知你跑得这么快,比兔子还快上几分。”
慕容安戏谑的声音响在耳畔,凤婉大惊,慕容安是何时到了自己的身侧,她竟是完全没有发现。
“退下。”
见朦胧有意护主,慕容安冷冽的眼神随意飘了过去,竟是让朦胧一时动弹不得,习武之人,眼神中多带着一股子威压,而朦胧自小习武,对于高手的眼神自是敬畏。
“朦胧,退下吧。”
凤婉只得认命,想来朦胧也不是慕容安的对手,更何况她认定慕容安不会真的对她做不之事,她可是风华绝代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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