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就放你俩走。”阿彪又叼上根烟,满脸横肉一抽搐,吞云吐雾半晌,冲我冷笑,“但你给吐了,对吧?你先不讲规矩,怨谁?小子啊,甭怪彪哥,谁让你得罪了三爷呢?龙威的人打伤了我手底下好多兄弟,你也该替他们倒霉,对吧?”
对你妈蛋,我心说。阿彪的意思也挺光棍的,特别流氓,摆明就是报复上回群架的仇。
阿彪手底下一个光头佬说:“你小子能把吐出来的都舔回去的话,我就服你,饶你一命,咋样?”
我的脸色有点难看,说兄弟这就有点强人所难吧。
阿彪笑了,拍拍我肩膀:“行,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给你个别的道道,你只要尽心尽力干好,兄弟我一准原谅你,咋样。”
我说行。
“钻裆,来。”阿彪把翘起的二郎腿打开,指指裤裆,说来吧,只要钻我的裤裆,就放你和海棠小姐走。
我心里冷笑,阿彪在唬三岁小孩呢,当我傻啊?上回我已经照做了,他照样反悔,现在又让我钻裆,也就是找个理由羞辱我罢了,跟猫戏老鼠一个德性,我就算钻了,他也能找出100个理由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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