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针对她,这次借布事件,显而易见打了他的脸,以他的睚眦必报的个性,做出这样的事情倒是不奇怪。
当然在这件事情上,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蒋芳华,也没有想到要去怀疑蒋芳华。
下午,车间被安排织绢绸的工人关了织机闹起事来。
接到报告的梁茶抚了抚额,赶了过去。
车间里闹的很凶,叽叽呱呱吵闹甚至盖过了织机的轰鸣。
“有工作不做,一个个的干吗?”梁茶香冷着脸扫过众人,“都给我工作去。”
梁茶香年纪轻轻,进厂子不足一年,就当上了车间主任,妒忌者不在少数,如今又爆出什么奸细的流言,有心人就不安分起来。
“咱是兴隆昌人,凭啥给别人干?”
梁茶香冷冷扫了说话者一眼,转头对其他人的,“都是这样想的吗?”
在梁茶香上位者,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有些胆小的打起了退堂鼓,低下头,或抠着指甲,或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有些心里不服气的,眸光闪了闪,等着静观其变。
那两个说话的出头鸟,见状,沉不住气了,咋滴?就把她两人当成冤大头啊!
“刚刚大伙都是怎么说的?都哑巴啦!”
众人被说的缩了缩脖子,有的甚至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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