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师兄，晚上好啊！”
电话一接通，古业就要问好道。
宁昊顿了一下，诧异的问道：“你这么淡定的么？”
古业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的试探道：“什么意思？”
古业这一问，反倒是给宁昊问蒙了。
宁昊那边在短暂的一个安静后，哑然失笑的说道：“古业，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
说的云山雾绕的，古业能听明白才有鬼嘞！
人类和动物最大区别，就是善于思考，俗称……脑补！
古业虽然不清楚宁昊到底想说什么，但他皱眉一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自以为猜到了宁昊心中所想的古业，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道：“明白了，师哥，师弟我衷心的恭喜你，青年大师，舍你其谁，棒棒的！”
“……”
古业一通敷衍的恭喜，直接说蒙了宁昊。
这什么情况？
怎么成他恭喜我了？
迷糊的宁昊，赶紧开口道：“不是，师弟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宁昊有点语结的解释不下去了，最后干脆直接摊牌道：“师弟，你这次怕是真的要声名鹊起了！”
“……”
这次轮到古业了，他也被宁昊突然的恭喜给弄懵了。
声名鹊起？
这恭喜来的有点突然了吧？
一头雾水的古业也没直接瞎琢磨，直接开口问道：“师兄，这都什么情况啊？我怎么突然就要声名鹊起了？”
宁昊顿了一下，古业茫然的声音也不像作伪，看来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
啧，上崩于前而不惊，心态真好啊！
很明显，宁昊误会了。
他以为古业的淡定是真的淡定，但其实古业就只是忘记了而已。
宁昊也不在藏着掖着了，直接评价起了古业的短片道：“你的短片，那个叫什么一个群演日常的短片，我刚刚看了，很不错，整个短片的情感很饱满，故事也很完整，就是摄影技术有点低了。”
“不过这也是摄像师的事，你的导演能力还是不错的。稚嫩的地方也不算大毛病，多拍点戏就行了。”
“但是师弟啊，我给你提个建议，纪录片形式的拍摄手法虽然很新奇，可这也不是个正统的电影拍摄手法，尝尝鲜就得了，你后面的短片，一定记得要回归正常的电影拍摄手法。”
“习惯这玩意儿一旦养成，后面可就不好更改了，那你后拍的电影，估计也会是一股子纪录片味，懂了么？”
宁昊絮絮叨叨了一大堆的话，听的古业也是频频点头的同意着。
正常的电影，要真用纪录片的手法去拍摄，下场除了扑街，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我明白的师兄，除了现在已经拍完的第二个短片，我第三个短片，是有打算照着正常的电影手法来拍的，你放心吧，师弟心里有数的。”
古业认真的说道。
宁昊欣慰的笑道：“那就行，得了，你忙吧，挂了啊！”
“好，师兄再见！”
古业说完，等着宁昊那边先挂了之后，这才长出一口气的放下手机。
“声名鹊起么？”
古业踌躇的嘟囔一句，跟着就失笑一声，没等他多想，胡戈就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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