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听到这话，狐疑扭头问道，“你是谁呀？”
“哦，我是她的朋友，找她有点事。”
“若若上班去了，她不在家呢。”
“您是？”
“我是若若的妈妈。”沈妈妈兴高采烈地说道，敦厚朴实。
“阿姨好。”沈清思乖巧地喊道。
沈妈妈瞧见有客人来了，立刻拉着她进屋坐坐，又是倒茶又是拿糖招呼。其实公寓并不大，和她春光园的公寓差不多大小，虽然家具繁多，但也干净整洁，透着浓浓的温馨。客厅的墙上，挂着许多照片，有全家福，也有程静小时候的照片，更有程静和她弟弟的照片。
沈妈妈笑着说道，“沈小姐，原来你之前也在皇集团上班啊？你是不是叫清思啊？若若以前向我提过你，她说她和一个女孩子一起进的公司，面试的时候还很紧张，差点碰倒了矿泉水瓶子，还是你帮她的吧？”
沈清思想到了从前，点头微笑。
如果不是有人突然提起，可能那最初的记忆早就封尘埋没。
“若若这个孩子，从小就骄傲，考试要考第一，考不到第一她就生气了。然后啊，拼命地读书，非要考到第一，她才行。”
“你哪里不舒服啊？”沈妈妈担心地询问，又是说道，“若若，你朋友来看你了。”
“咯吱咯吱--”铁门被人拉开，发出了声响。
沈清思安静地聆听，应道，“阿姨，我会的。”
沈妈妈急忙去看个究竟，却见程静正在开门，“若若，你怎么回来了？现在才两点多呢？你不上班吗？”
“妈，我肚子有点疼，请假了。”程静随意扯了个谎。
沈妈妈念叨着往事，“小学到大学，她一直都优秀，邻居夸她聪明，老师夸她聪明，同学也是。现在她在皇集团工作，是总裁的秘书，我也替她高兴。她还跟我们说，等过完年就搬新家。她弟弟想要去加拿大留学，她也说没问题，公司老总器重她，会替她当担保人，不要说留学，移民都成。你看我们这个家，全靠她了。清思啊，你是她的好朋友，有空你就跟她说说，让她多休息，她就是太忙了。”
“朋友？”程静不禁诧异，沈妈妈道，“就是那位沈小姐。”
程静一听这个名字，心里一惊。她急忙奔进客厅，果然瞧见沈清思坐在沙发上。一时间，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怕她会将自己的事情全部抖出来，讪讪笑道，“清思，你怎么来了？我们去外面聊吧！”
“若若，你不是不舒服吗？别去外面了！朋友好不容易来玩，如果没什么事，就留下吃饭好了！”沈妈妈热情地招待，沈清思站起身来，“阿姨，我还有点事，下次吧。”
沈妈妈又是送她们到楼梯口，叮咛她以后常来坐坐。沈清思点头应声，程静却有些惶惶不安。两人走到两楼的楼梯转角，程静停下脚步，冷声笑道，“沈清思，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
“程静。”沈清思平静地望着她，刚刚开口，却被她打断，“你给我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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