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思顿时愣了下，却连自己都不知道那算不算恋爱。于是她摇了摇头。
“学姐你呢？”沈清思问道。
白惠放下汤匙，双手平放在桌面上，望着她的眼睛问道，“林阿姨嫁给了杜叔叔，你和他应该有些来往吧？你觉得亦凡怎么样？”
沈清思当下明白，原来白惠喜欢杜亦凡。
刘月琴不只一次这样说过杜亦凡，撇开那些纠葛不谈，杜亦凡确实是理想对象。沈清思静静地思忖，按着刘月琴的话说道，“他挺不错的，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你说得没错。”白惠呢喃说道，笑容变得有些怅然，“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女孩子想求也求不来的好对象。”
沈清思默然微笑，可她又说，“只是……如果他的心不在你的身上，再好也没用。”
“冰淇淋怎么都要化了。”白惠轻呼出声，沈清思的心一紧。
大约晚上八点的时候，两人走出了餐厅。
餐厅的路边，停了辆格调灰的跑车。
“好。”沈清思点了点头，她走向了一只玻璃鱼缸。
车内的气氛僵持，白惠笑着谈起方才，“清思也该找个男友了，亦凡，你公司里有没有能干出色的？”
一直沉默的杜亦凡皱起眉宇，幽幽说道，“以后没事不要找她。”
沈清思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走进了小店。
沈清思朝前走了几步，隔了一些距离，“不了，我还要去别的地方。”
白惠脸上的笑容一窒，闪过失望落寞。她将头转向车窗，望着窗外的风景，她的声音那么轻，却在车中寂静盘旋，如此肯定的语气，说出了心中不想去确认的事情，“杜亦凡，你喜欢沈清思。”
杜亦凡侧目，视线掠过白惠，定向了她，他没有多说什么。白惠朝她挥了挥手，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杜亦凡收回视线，车窗徐徐升起，车子也向前驶去。车外的身影，一点点被甩在后边，越来越远。
※※※
老板瞧见有客人，立刻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待，“小姐，我们这里有很多鱼。请随便看看。”
车窗徐徐降下，车内的男人正是杜亦凡。白惠朝他走去，沈清思僵在原地。白惠弯腰和杜亦凡说着什么，回头望向沈清思喊道，“清思，你去哪里，送你去吧？”
和白惠分别后，沈清思一个人走在街上。她要前往附近的公车站，坐公车回去。一路的小店，琳琅满目的商品，瞧得人眼花缭乱。她的脚步却在一家小店前停下了，忍不住侧身面向橱窗。隔着玻璃，感受水冰冷的温度，漂亮的鱼儿游来游去，十分自在悠闲。
鱼缸里是橘色的金鱼，甩着尾巴，很漂亮。她微微弯腰，望着鱼缸里的金鱼，轻声问道，“老板，金鱼好养吗。”
“很好养。”老板一口保证。
沈清思走出小店的时候，手里已经提了一袋金鱼。而另一只便携袋里是小型的玻璃鱼缸，还有鱼饲料。
她坐上了公车回家。
昏暗的小巷子里，叶初尘倚着墙抽烟等候。瞧见了她，他站直了身体，凝眸望着她。沈清思微喜，脚步快了些，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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