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讲说，杜亦凡沉默不语，面无表情。
直到“刷--”一下，窗帘被拉开了，阳光刺目地照耀，让他眯起了眼眸。
“杜总，您看怎么样？”蔡桦问道。
杜亦凡垂眸沉思，又是抬头说道，“沈助理，你觉得哪套方案比较完善。”
沈清思抿着唇，权宜两套方案，开口建议道，“杜总，我觉得第一套方案比较完善。”
杜亦凡没有多说什么，淡淡一句，“那就第一套方案。”
众人一愣，没有料到他会让一个小小助理去决定选择哪一套方案。沈清思也是一愣，她原本只以为他是在询问利弊。在众人错愕的注目下，杜亦凡站起身来，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结束之后，沈清思随着蔡桦离开杜氏回商银。
大厦底楼，白惠翩然走来。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瞧见了对方，白惠停下脚步，沈清思与蔡桦打了个招呼。蔡桦的心情很好，自然也是通情达理，给了她三分钟时间。
除了小学那几年，沈德华还在，她过得十分快乐。剩下的日子，初中、高中，她都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身边的同学的确有，可怎么也融不到一起。直到陈心语的出现，她的同班，她的同桌，她的好朋友。
她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沈清思和白惠约了六点见面，下班之前，她给叶初尘发了个信息。只怕他在忙，于是也没有电话。信息上写“今天晚上和大学的学姐约了吃饭，所以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你不用来接我。”
过了几分钟，他回了信息过来，只有一个字--恩。
再见面，她也许就不会再离开了。
等人走后，白惠望着她说道，“晚上见个面吧。”
想到陈心语，沈清思发现自从春节过后，竟然有那么长时间没和她见面了。
大学的时候，沈清思平时都会打许多零工。
沈清思应下了白惠，她没有拒绝，更不好意思拒绝。
当时，白惠帮了她许多忙。加上她又是校董的女儿，大学里的日子也因为她而丰富了许多。学校的晚会和节目，白惠都有拉着她一起参加，甚至是参与策划。其实小时候，沈清思也挺喜欢挺积极的，但是沈德华走后，她慢慢地退出了那些活动。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会回来。
白惠和她一样都是金融系，比她大一界。
沈清思下班后，一个人在街上逛了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前往约定见面的餐厅。凑巧又是走过天桥，不得不承认，广告牌上的宋秦文真得很漂亮，气质优雅高贵。她不只广告牌上漂亮，真人更加漂亮。
沈清思望了一眼，这才收回视线走下了天桥。
凑巧的是，沈清思在餐厅门口碰上了白惠。
两人笑笑，双双进了餐厅。选了个安静的位置，餐厅靠左的角落。点了餐，边吃边聊。聊大学里的趣事，聊生活上的琐碎。聊着聊着，忽然就聊到了感情问题，没有那么刻意，就是那么自然。
白惠拿着汤匙正在吃冰淇淋，笑着问道，“清思，你没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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