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是不是想嫁进杜家，这都和……”顿了顿，那私下里特许的称呼又改回来了，“和叶少没关系。”
她试图想要清醒，一句“叶少”似乎让自己可以更加清楚他们之间只是一场契约。
叶初尘扬起一边嘴角，笑得邪魅。可是这笑在沈清思眼中有了异样的意味，是讥讽是不屑是奚落，亦或者让她觉得落寞。他伸手探向她，她僵了身体，可他却只是轻抚她的脸，“喜欢珠宝就说，想要多少我能给你多少。买一车的红宝石给你，你要不要。”
沈清思微微扭头躲开了他的碰触，咬着唇说道，“我不要。”
“如果是他给你，你就要了。”他似是在呢喃询问，却用了平述的口吻，已然断定。
沈清思不再说话，倔强地抿紧唇瓣。
叶初尘凝望了她半晌，只是将手中的红酒递向她。在她诧异木讷的注目中，他幽幽吐出三个字，“喂我喝。”
“我不会喝酒。”沈清思硬声拒绝，不自觉地握起拳头。
“在我面前就不会喝了。”叶初尘沉沉呢喃。
沈清思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语，轻声说道，“这是叶少教我的，不想喝的时候，就要学会推拒。”
沈清思只告诉自己没事，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可是脚怎么硬是迈不开，而她清澈无助的双眼让叶初尘有一丝烦躁。
猛抽一口烟，语气更加强硬，“进去！”
“进去。躺□□。”他喝了一声。
“再不进去，杜氏的贷款我可要催缴了。”
沈清思感觉口中残留的一阵红酒酒味，突然苦涩起来。她没有低头，没有侧目，笔直地走进那间黑暗的房间。
“交际手腕？你在应酬我？”他举一反三，轻笑问道。
沈清思轻颤，空洞的眼神凝望着他，这样的话，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让她觉得自己这样羞耻。
“关了灯，女人都一个样。”他点了支烟，吞云吐雾。
沈清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默然有时候其实是默认。
“我不是卖的。”她艰涩说道。
他的手探向她的衣领，直接撕扯，“用你的身体应酬我。”
“聪明的乖女孩。”叶初尘慢慢悠悠地起身，喝了口红酒。而后低头吻住了她，将口中的酒水渡进她的嘴里，纯粹是喂。在她惶惶的注目中，他放下酒杯，“那就继续应酬我。”
曝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一阵寒冷，沈清思的身体早已冰凉一片。
只知道关了灯，那就看不见谁是谁。
他随后走进房间，褪去浴衣，重重地压上她肆意宣泄。她闭上眼睛，不出声、不作反应，像是一具木偶。叶初尘莫得停了动作，身下的她让他更加烦躁。他懊恼皱眉，吐出两个字“扫兴”，冷漠起身。
沈清思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而后在关上之前，他的声音低沉响起，“别再惹我烦。”
余音盘旋，公寓里寂静如同无人。
过了好久好久，沈清思才叹息一声，衣服被他撕扯得不成形。她躺在大□□，突然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上还有他的味道，她想要洗掉。可是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了，只想睡上一觉。
也许，也许醒来会发现这全都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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