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一地的人,总算知道了昌凌帝大怒的原因。
竟是厌胜之术,诅咒的还是当今天子。
要知早年的昌凌帝可不相信什么命由天定,是自封亲王之后才逐渐迷信鬼神之说的。
对巫蛊之事,最是深恶痛绝。
周淑妃心更慌了,早知这样,她就不淌这趟浑水了。
是以任谁都未料到,早已吓得面无花色的赵贤妃,会替萧后求情。
对比言德妃的惊讶,越子倾眸中多了一抹亮色。
都说赵贤妃对爱女越子如在承恩宫失足滑倒,撞到脑袋不治身亡的说法深信不疑。
这些年对萧后,还是一样死心塌地,毫无芥蒂。
此情此景,谁不动容。
这得对萧后多忠心耿耿,才不惧逆龙鳞啊!
越子倾凝视着赵贤妃,右唇一抽,没想到,有人和她一样了解她的父皇。
赵贤妃刚开口时,越子倾还吓了一跳,要是她说是她帮云姑认的,她这出戏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可赵贤妃这通哭喊求情,只会让昌凌帝更为恼怒。
果真,昌凌帝额上青筋暴起。
“皇后真是好手腕,连这逆天的罪名,都有人敢替你开脱。”
巫蛊事大,昌凌帝自不相信一个宫女,或者嫔妃会面,能成为按下来的理由。
此时殿内噤若寒蝉,无人敢动,越子倾的动作显得尤为突兀。
昌凌帝横眼看过来,见是越子倾,竟生生将怒气敛下去不少。
只见越子倾一脸好奇地抠着从地上拾起的小铜人,疑惑看向他。
“父皇,这小铜人怎么还被火烧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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