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少！”
麻睿刚要说，看到杜凉凉身后走过来的容九湛，连忙问候道。
容九湛微微颔首。
麻睿这才对着两个人说道：“昨日，我听了杜小姐的，准备去收集可以收集的物资，结果我发现，那些菜园子里的菜，还有一些正在生长的作物，都染上了一丝黑气。”
黑气？
杜凉凉的眼睛转了一圈。
“那些黑气若隐若现，若非我是修真者，只怕也看不出来！另外，我又去看了一下其他的东西，发现那些密封真空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快的感染黑气，反而是那些裸在外的东西，几乎都萦绕着一丝黑气！”麻睿详细的解释道。
“老大！”杜凉凉看向容九湛，从提到黑气的时候，她就想到当日东庭傲委婉的表达了一下关于末世的未来。
他曾经说过，末世里一切都存在着病毒，食物，水源，甚至空气。
那些黑气，就应该是病毒把？
这么说，病毒已经在渐渐侵染一切了？
“杜小姐知道那黑气是什么？”麻睿问道。
杜凉凉不确定的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也并不确定。既然如此，那原先让你收集物资的计划，就停下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倒的确可以仗着麻睿以及离枯能看到侵染食物中若隐若现的黑气，但是那样一来，万一真的如同她猜测的那般，就等于断了别人的生机。
“好！”麻睿应道。
“对了，你跟离枯一直跟在我身边，我虽然知道你们是修真者，但是却从来没有问过你们，师门的事情？”杜凉凉看向麻睿，一边淡淡的询问，一边无声的表达自己的深意。
提起师门，麻睿沉默了一下。
杜凉凉明显感觉到麻睿的气息低迷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不开心的事情。
“如果不方便提，那就算了！”杜凉凉说道。
麻睿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方便，而是我们的师门，到如今，只剩下我跟离枯两个人！”
杜凉凉眼底掠过一抹惊讶。
她还以为麻睿是武夷观的人，离枯是寒山寺的人，他们背后一个站着一个道观，一个背后站着一座寒山寺。
再如何也应该有很多同门，可是现在？
麻睿苦笑了一下，解释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地灵气给予断绝，我们纵然拥有传承，无法修炼，也只能生生坐化。到我跟离枯这一代，我们的先辈都已经坐化，临下山之前，我们彼此的师傅，也因窥测天机，而有损寿命，继而坐化！”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杜凉凉歉意的说道。
麻睿摇了摇头，道：“师傅说，我们这个世界之上，还有一个真正的修真界！之所以，我们这个世界灵气断绝，也是因为所有的灵气，都供给到了那个世界！”
水晶种子么？
听到这里，杜凉凉想到那颗据说是钥匙，能打开另外一个世界的水晶种子。
麻睿不知道水晶种子的事情，没有读心术的他，虽然觉得杜凉凉的表情微微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但是却猜不出来是为什么？
他继续说道：“我师傅说，现在水球上残留下来的传承修真者，其实都已断层之后，勉强续上的修真者！”
杜凉凉闻言，无数看过的仙侠基础，让她瞬间脑补出很多。
她没有说话。
麻睿也没有想着杜凉凉说什么。
他从杜凉凉的身上，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灵力的波动，她不是修真者。而他，也只是想告诉杜凉凉更多的一些东西。
杜凉凉与凌冉冉。
两个都可能是天命之人的行事作风对比之后，麻睿果断跟随了离枯选择了心中有善的杜凉凉。
他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杜凉凉，希望能帮到杜凉凉。
“嗯，这些我都记下了！对了，是什么人都可以修炼吗？”杜凉凉先应了一声，随后问道。
麻睿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点了点头，道：“大致上来讲，什么人都可以，只是分天资好天资差！只是，如今天地间已经没有了灵气，纵然我将修炼之法交给他们，他们也无法修炼！”
“必须要灵气？”杜凉凉问道。
她琅琊空间里的食物，离枯说过，都蕴含着灵气，而且似乎灵气还不少。只是，没有灵气，就真的没有办法修炼吗？
“嗯！”麻睿应道。
“这样啊！”杜凉凉沉吟起来，随后问向老大，问道：“老大，你说修炼内力的人，修炼到最后会如何？内劲道最后衍化的是什么？灵气，亦或者别的东西？”
容九湛浅浅勾唇，淡淡开口道：“武道一途，不是那么容易走的！普通人只要能修炼出内劲，便已经不容易，在往后成为高手，更不容易！”
“那秦朗跟秦姐，不是武者？”杜凉凉问道。
容九湛解释道：“嗯，不是！他们看起来是武者，但其实也是修真者，以的是灵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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