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和尚代表的便是善。
离枯留在杜凉凉的身边，是说杜凉凉是好人，而她凌冉冉是恶人？
“阿弥陀佛，正是小僧！”离枯说道，双目依旧悲悯的看着凌冉冉，眸光定格在凌冉冉的头顶。
他清楚的看到，凌冉冉鸿运当头，紫气冲天。
这样的紫气，纯正而深邃，本该是极致的运气，天道的宠儿。只可惜的是，那紫气冲天的巨柱上，缭绕着无数的黑色纹路。
那些纹路如同蛛丝，又如同藤蔓一样，死死的缠绕着那冲天的紫气，大有将那冲天紫气给掩盖住的趋势。
离枯乃是修佛之人。
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些黑色的蛛丝藤蔓，乃是沾染上无辜人命的业障。
杀人，是不对的。
但杀人也分。
如同战场上的将军，他们杀人无数，身上充满了煞气，却并无业障。因为他们有信仰，保家卫国。
信仰与业障之间，相护抵消。
又有如同杀手，他们为了自己是利益，杀人，若是业障加身者，倒也罢了。倘若是无辜者，便会沾染上无辜者的怨气也业障。
所以，杀人也分。
毕竟如同佛祖，圣人一般的存在，世间少有。
这名唤凌冉冉的女施主，乃是洪福齐天之人，本该顺风顺水，顺心顺意。可偏偏，因为她的私心利益，沾染了无数的生灵的命，继而沾染了无数的业障。
这样的业障继续下去，那冲天的气运，纵然不会消失，但也会被黑色的业障完全掩盖住紫色的光芒，继而气运与业障两两压制，运道变得普通。
“我听麻睿说，你和他一同奉师命下山！他选择了我，而你为何选择了她？”凌冉冉反手一指杜凉凉，冷冷的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乃是顺着指引而来！”离枯说道。
杜凉凉则站在一侧沉默，没有说话。
离枯说了业障。
可见业障是真的存在。
凌冉冉连续毁灭了两座城市，两座城市里纵然有丧尸，但也有普通人，甚至异能者。数不清的人，数不清的业障。
可是两座城下来，也只是让他们堪堪能伤到凌冉冉一些表皮。
“老大，你说凌冉冉的那个超市系统到底在想什么？”杜凉凉往容九湛身边靠了靠，困惑的小声问道。
凌冉冉手中毁灭城市，甚至那可以划出一道大壕沟的天堑，也是超市系统给的。
那东西威力十分的强大。
一旦动用，肯定会伤到无辜的生灵，从而染上业障。
老大说过，那超市系统，只怕是某个修真大能的手笔。既然如此，那自然会知道，灵气，业障的存在。
明知道，还帮着凌冉冉。
它是真的在帮凌冉冉吗？
她摸索着下巴，认真的思考。
那超市系统，乃是自己跟好友商量给凌冉冉的金手指。换句话说，它不应该如此啊！
可现在偏偏？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容九湛看着杜凉凉困惑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叹息了一声，开口道：“人心！你忘记考虑人心了！”
“人心？”杜凉凉看向凌冉冉，黛眉微微蹙。
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然后看向老大，寻求的问道：“老大，那要是把水晶种子给凌冉冉呢？”
“你可以试试！”容九湛淡淡说道。
试试？
杜凉凉看着容九湛，容九湛淡淡的笑着，一副并不在意，随你开心的模样，就叫她忍不住思考起来。
“要不，试试？”杜凉凉看着老大，试探的问道。
容九湛微笑着看着杜凉凉，眼睛里满满都是宠溺的纵容之色。
见老大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态度，甚至很是纵容自己胡闹的样子，杜凉凉沉思了一下，果断决定，干脆试一试。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
她不相信，未来的所有生机，就只在那颗水晶种子上。
这边的小声议论，叫凌冉冉分神的看了一眼，那一眼眸光深深，眼底里带着一丝蠢蠢欲动的贪婪希冀念头。
很快，凌冉冉就将这股念头压了下去。
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光深邃而氤氲的看了一眼杜凉凉，视线转回到离枯的身上。
“什么指引？”凌冉冉问道。
离枯淡淡一笑，双手合十，唱了一声吼，劝道：“阿弥陀佛，天机不可泄露！倒是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这是说她做错了事情？
凌冉冉冷冷的看着离枯，果然这群自以为是善，且给人一种代表善的和尚，最是讨厌的很了。
“凌冉冉，我知道你来做什么？”杜凉凉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凌冉冉挑眉，邪气的看了一眼杜凉凉，“哦？”
“你想要水晶种子，我跟老大商量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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