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石几人被押送到了京城后一个多月,胡人的军队再也坚持不住了,被迫再次撤回漠北,慕容铎也是随之班师回朝。
这次的退敌,慕容铎可谓是功不可没,皇上自然是龙颜大悦,大肆赏赐了一番。除此之外又提出了让慕容铎担任重臣的事情,可依旧是被慕容铎借口推辞过去,只同意留在京城,陪皇上好好叙叙旧。
说起当今圣上,和慕容侯爷的关系可谓是亦师亦友。如今的皇上是当年玄宗的第三子,在叛乱后期跟随北烈侯征战,叛乱结束便被封为太子。
而当时的北烈侯也是接了太子太保一职,虽是虚衔,不过倒也是在京城中呆了一段时日,和当时身为太子皇上交情甚厚。在皇上的兄长襄王叛乱时,更是第一时间出兵援助,深的皇上的信任。
“子静兄可有些时日没来看朕了。”
皇宫的御花园里,大多数花都已经凋谢了,不过却是芙蓉大放异彩的时候。岸边浓妆艳抹的芙蓉花和湖里清纯淡雅的水芙蓉交相辉映,造就了别样美丽的景色。
偌大的燕雀湖上,飘荡着一艘极为华美的画舫。画舫有两层,下面一层站着五六个紧张严肃的侍卫,而上面一层却只有两个中年男人。
“陛下可折煞我了,微臣那里担得起陛下如此称呼,陛下唤我一声子静,微臣便以心满意足了。”
画舫上层的两人正是当今皇上和北烈侯。
“别人担不起寡人一声兄长,但你北烈侯却是绝对担的起的。今日你我也别纠结君臣之分,就当故人相逢,我唤你子静兄,你唤我一声嗣升如何?”
“这······”
“我们当年相逢不就是如此称呼吗?”
见慕容铎一脸难色,皇帝再次步步紧逼。
“可当时臣也并不知道陛下的真实身份啊!”
慕容铎一脸苦笑。
“哈哈哈哈!”
见慕容铎这般表情,皇帝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子静兄你就是太较真了,以前就是这样,现在还是一点儿也没变。那你就把我刚刚的话当命令如何,你现在要不要抗旨呢?”
“那微臣就只能遵命了。”
慕容铎只能无奈的同意了。
说罢两人便开始边下棋,边聊起了往日的事情,偶尔也会说说一些有趣的家常,国家的事情则是心有灵犀的只字不提。
慕容铎以前是文官,对于围棋一道虽谈不上精通,却也是不弱的。皇上一直在围棋上有着不小的兴趣,以前也是经常和慕容铎杀个有来有回。
可今日却大不相同,还没下上多久,皇上便频频失误,很快就被慕容侯爷拿下了。如此反常的状态,慕容铎自然猜到皇上是有心事。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绝对是很重要的,看了怀旧的时间是要结束了。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不如说于微臣听听,看看微臣可否帮陛下解忧。”
“唉,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后宫里的事情。”
皇帝长叹一声,
“子静你可还记得柳妃?”
“陛下说的可是与微臣内人同族的柳尚书的女儿?还为陛下诞了一位龙嗣。”
“正是那位柳妃。年初我本想将她提为贵妃,她所住的芳华宫却突然起了大火,连带着我的孩儿也一同葬身火海了。”
说着皇上愈发悲戚了,
“可你还不知道后宫的乌烟瘴气么,多半是有人嫉妒,才下此毒手。我本也想追查到底,却发现了母后的影子,只好作罢。别人都说我治国有方,可我却连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你说我这那里还是一个明君?”
“陛下你万万不可这样想啊!如今举国上下,那里不称赞陛下您是一代明君?”
对于皇家的家务事,慕容铎也不敢轻易发言。
“唉,你可不知这皇宫中有多难熬,若是有一日,我可真想再与子静你征战四方。”
皇上低头看着杯中的自己的倒影,眼角不知何时浮现了几道深深的皱纹。再看看对面的慕容铎,却要比自己少上几道。
“可是你我也是真的老了啊,不过子静你还能征战,我怕是不行了。罢了罢了,朕今日也乏了,就这样吧。”
说罢画舫便向着岸边靠拢,慕容铎送走了皇上之后,也是出了皇宫。往后的几日皇上又召见了几次,就没再挽留了,慕容铎自然就回了齐州。
皇上没有继续挽留的原因,一是怕那些个谏官说些什么,二来也是知道慕容铎子女的生辰快到了,他必定是心急如焚,所以便索性放他离开了。
事实上慕容铎也确实是心急如焚了,从京城到望平城,骑马正常也不过半个月的路程,现在离慕容瑾、慕容瑜姐弟两的生辰还有二十天的时间,他便开始快马加鞭了起来。于是仅仅花了十天时间,慕容铎就回到了北烈侯府。
刚一回来,还没接风洗尘,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操办起姐弟俩的生辰宴起来。一般来说宴会这种事情都是交给林管家来处理,可自从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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