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绒花话音一落,瑟瑟就大呼“闭嘴闭嘴!”
“你恼羞成怒的嘴脸真的是不太好看。”小绒花嘟囔了声,后退了几步,免得自家主子一个生气过头,再拿她出气。
瑟瑟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后,才一脸郁闷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小绒花翻了个白眼儿,“不过啊,你今天这出戏可真够难看的。云岫公子又不是那些对你流口水的臭男人,你以为自己勾勾手指头,他就得巴巴的过来了?”
“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就揍你。”
小绒花点了点头,认真道:“我信,反正你这个人不管男女都下的去狠手。”
瑟瑟:“……”这丫头真的是越来越张狂了。
这对主仆在这里议论纷纷,那厢傅静琪已经下了船,上了马车。
冷玥和白丁紧随其后,对她这么快就出来很是纳闷。
两人在隔壁的舱房中,好酒好菜招待着。只是两人只敢吃菜,而不敢饮酒。
饮酒容易出事,两人也不是贪杯之人,自然不会过多迷恋。倒是一旁侍奉的婢女见两人颇为拘谨,好笑着说他们家公子今夜应当会宿在这船上了。
白丁还不解,傻乎乎问:“可少爷还有事做……”
婢女格格笑了起来,涂了淡色指甲的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真是个愣头青,咱们家姑娘想要留住的人,他哪能离开啊。我伺候姑娘姑娘这么久了,可还没见着她对哪个男人刮目相看。我看啊,你家公子这是走运了。”
岂料这话刚说罢,便听到少爷声音在门外响起:“冷玥白丁走了。”
上了马车,白丁才小声问:“少爷,怎么就走了?”
傅静琪正闭目养神,闻言好笑道:“你听婢女说就没有她家姑娘留不住的人,好奇了?”
白丁嘿嘿一笑,抓了抓头皮,腆着脸问:“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小的真是好奇死了。”
“这位瑟瑟姑娘觉着少爷我是傻的,打算空手套白狼来了。想做生意,还想拿我做筏子。你说,我会应她?”
那自然是不能啊,白丁连连摇头。
生意场上可是你死我活,都不见一滴血的。白丁跟在傅静琪身边久了,也看懂几分其中门道。这生意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不仅要有一个过人的头脑,还得有一个好心态。
他家少爷,不仅聪明,心态还稳,更重要的是总能想出各种各样赚钱的法子。
“这女人是怎么想的?真当咱们傻。”
傅静琪也没有与白丁细说。她觉得花魁娘子的确是带着诚意想要和她做生意的,只是她心不诚。在和瑟瑟相谈时,她居然会想到沈离。
如果她背后站着的是沈离,那就得另做计算了。
难道是她上次那一箱金子,让这位水浪帮的少帮主动了心?瑟瑟是他的姘头,主动找她,或许真是这位在背后授意。
瑟瑟提到柒夏坊一事,也让傅静琪介意。
百里家旗下有众多产业,柒夏坊并不是最赚钱的一个,她何故要提到柒夏坊?
白丁还在嘀嘀咕咕,说花魁娘子胆子不小,居然敢肖想他们的东西。一会儿又说,也没见着她人多好看,也不知道那些花着金子就为了见她一面的人是怎么想的。要他说,有这么多的金子,干什么不好?
对此,傅静琪只是笑笑不说话。
你一个没接触过女人的愣头青,又怎么知道像瑟瑟这种尤物对那些男人们的吸引力。
“少爷,咱们肚子还饱。”
傅静琪掀开眼皮,瞅了他一眼,好笑道:“馋嘴了?”
白丁厚着脸皮说:“早就想去一品楼了,正好今日出来了,不如……”
上官美娥的祥麟楼倒闭后,临安城内又出现一家一品楼。无论菜色还是装潢,都不知道比祥麟楼强上多少。
一品楼不似临安其他酒楼,擅烹制河鲜,而是以羊肉助长。
傅静琪曾带着白丁他们去吃过一回,但因这酒楼经常饱满,且常常会遇到熟人,她并不是十分喜欢。而且对于羊肉,她也没有太偏爱。
倒是白丁和红杏,这两人爱的不行。
她睨了白丁一眼,道:“稍后进了城,你就先回去家里,把红杏叫来。还有青姑娘,若她无事,也一起来楼里。”
白丁眼睛亮亮的点了点头,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去大吃一顿。
惹得傅静琪好笑道:“一品楼的东西可不便宜,宰起本少爷来,你倒是不客气。”
白丁讪讪一笑,“就小的这点儿月钱,还等着攒着娶媳妇儿,想吃也吃不起啊。”
“油嘴滑舌的,主意倒是多。”
一听说要去一品楼,红杏跳的老高,不等白丁说完,就运起轻功跑去了。可怜白丁追又追不上,只能望而兴叹,去找青竹了。
红杏到了楼里,傅静琪也刚到。
今日也不知怎的,一品楼内的客人并不算多,堪堪还剩下个雅间儿。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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