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安静了一瞬。【更多精彩请访问】
实话,最近这几天他们已经跟白进国一家来往没那么密切了,和白进志蹲监狱前完全是两种状况。
倒不是有多少心理芥蒂,而是白黎总是不回家,白悦白驰又对白进国一家抵触得不得了,白进志也头疼得很,这亲里亲戚的,打断骨头也还连着筋呢,被一辈儿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哦,那就去呗。”白黎漫不经心地道,张口接住瑞安塞过来的食物,“不过得把白悦叫上一起,大家年纪也不了,白琼珊应该也回来了,都是亲戚,一辈不能老这么僵着不来往。”
“对对。”张素洁赞同地点点头,“现在社会,还是要亲戚互相扶持才能过下去,单打独斗是不行的。”
白驰顿了顿:“他们专门邀请了白黎?”
白进志闻言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点头道:“他们问白黎的情况,我白黎确实这几天在家,他们就白黎叫上一起。”随即又补充道,“听琼珊这次要带男朋友回来,所以大概也是想问问白黎这方面的情况吧。”
白驰不以为然:“白黎又不缺这个。”片刻,他又问道:“白黎,江少是谁?”
“咳咳咳!”白进志咳嗽起来,白驰看过去,他又淡定地道:“吃饭,吃饭。”
“琼海最近几年都没回来呢。”张素洁突然道。
“不用管他。”白黎笑了笑,“他忙着呢。”
晚上这里是睡不下了,白黎和瑞安收拾收拾去酒店睡。
江延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室内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儿,他皱了皱眉,这才看见白黎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江延挑了挑眉:“你不觉得屋子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没有啊。”白黎眨了眨眼。
江延眯了眯眼,快步走了过去,一低头,就看见白黎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手上的毛巾啪的掉到了地上。
他顿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这是怎么回事?”
白黎用完好无损的左手捂住脸:“被歹人所害。”
江延蹙起眉头:“在那边遇到状况了?”顿了顿,他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想问责瑞安却发现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江延深吸了一口气:“怎么搞的?”
“被刀砍到了。”白黎偷偷从指缝里看了他一眼。
“缝针了?”
“缝了。”
“活该。”江延冷声道。
白黎就捂着脸悲情地道:“江少,江太子,人家被刀砍了,好痛的,还以为要死了呢。”
江延见她这副模样,气着气着都想笑了:“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是啊,都是你爱的力量留住了我的灵魂。”完她自己先笑倒在床上。
这个梗真是时不时就被她拿出来开玩笑,江延皮笑肉不笑地在她身边坐下来:“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聊表谢意?”
白黎摇摇头:“我可是伤员。”
江延冷眼看着她,可不上她的套。
白黎眨眨眼:“恩?你怎么突然变聪明了?该不会……是恢复记忆了?”
江延挑眉:“我就是恢复了记忆你又能怎么样?”
他这么白黎反而拿不准了。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决定进行最后一次没有底线的试探:“江少,我要洗澡,但是我的手……恩,你要不要帮人家洗洗?”
江延平静地看着她:“我帮你洗不是理所当然的?难道你想叫********来帮你洗??”
好有道理。白黎撇撇嘴:“那我去拿睡衣。”
她的行李原本就扔在这儿,但她走去卧室的同时,江延也跟着起身走过来,抢在她前面把行李箱打开拿出她的睡衣。
白黎一只手拎着睡衣走到浴室门口,又回过头对江延妩媚一笑:“快点进来哟。”
江延静静地看着她进了浴室,随即扶了扶额,一天不试探是不是会死?
他就真的这么劣迹斑斑?
白黎进浴室放好水,她没办法脱衣服,还只有让江延来脱,江延只好进来了,白黎跳进浴缸里抱着膝盖坐下,江延蹲下身挽起袖子拿起淋浴器给她冲背。
冲完背又起身去挤沐浴露,扭头看见白黎垂着手,立刻道:“白黎,把手举起来,别沾水。”
白黎乖乖举起手,江延又转过身来给她抹沐浴露。
洗澡这个活动,对男女都是折磨,特别是像现在这样,帮对方洗。
能看也能摸,就是不能吃。
江延慢慢给她抹着沐浴露,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轻柔且仔细,白黎被他摸得都有些坐不住了:“你洗快点行吗?”
“为什么?”江延睨了她一眼,“洗澡要好好洗,认真洗。”完又低下头去捏她的腿。
“……”
“……”
“……”
“好了,可以冲水了。”着他站起身去拿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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