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 官纆离开后,子溪坐在案子旁,优雅地品着茗,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掩盖着一颗焦虑的心。耳畔传来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接着是窗户,一扇接着一扇,嘎吱声由近及远。
他以为,自从他懂事以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已经能够习惯这种感觉。可事实是,他还是难以接受。
“够了!官纆!够了!够了!”子溪将茶杯重重地敲在案子上,难得的失控。
那一扇扇紧闭的大门和窗户,让他觉得窒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见不得人!
官纆听闻子溪发狂般的声音,关上了最后一扇窗户,急匆匆地跑到了他的面前,他自是明白他在焦虑什么。这么多年了,每次他关窗户他都会这般。
“好了,殿下,都结束了。”说着,他又警惕地看了看密封的门窗。
子溪捂着胸口,重重地呼吸着,以平稳自己的情绪。渐渐地,便慢慢平静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吗?他注定,这辈子都见不得人。
咬着银牙,子溪朝着官纆点了点头。
站在浴池旁,子溪阖着双眼,享受着那种袅袅的水汽喷薄在他面颊上的滋润触感,这让他为接下来的一切做好了准备。
感觉官纆已来到了身侧,子溪自觉地展开了双臂。
子溪感觉自己正在被剥离,先是腰带,接着是上衣,然后是长袴。中衣脱去后,子溪便只着了一件白色的小衣。不只是官纆,子溪也感受到了这样的自己的渺小。小衣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身体,与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他比起来,这样的他,尤其是站在高大的官纆面前,纤细异常。
所谓高傲的不过是外表,呵呵。看着水面倒影的自己,子溪不禁冷笑。
像是失去了庇护,子溪不自禁地瑟缩起来,当官纆温热的指尖触及到他紧贴肌肤的小衣时,“等等。”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骄傲濒于崩溃。
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官纆深知每一次沐浴对于子溪来说都是一场炼狱。他能做的,就是等待。
子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香薰味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
“开始吧。”
整个灵鸾宫静得可怕,平稳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官纆站在子溪的身后,足足高出了他一个头之多。解开了扣子,他的双手探入子溪的衣领,慢慢向下,一点一点地脱去了子溪的小衣……
光洁的颈项,小巧而挺拔的倍蕾,不盈一握的腰肢,圆润紧俏的臀部,修长纤细的双腿——一具完美而白希的女性桐体展现在官纆的面前。
天凌十五年,两宫先后临盆。宣妃得子,婳妃得女。
“告诉陛下,紫宸宫产子。”这是婳妃临盆后说的第一句话。
知之者,顺者昌,逆者死。世人皆知,南襄宫有两位皇子!
“本宫不会输给宣妃,本宫的儿子永远也不会输给那个女人的儿子!”扶子溪这十五年的命运尽数验证了这句话:
三岁那年,她为她擦洗身子,给她下了第一条禁令:“子溪,永远也不准让别人触碰或者看到你的身体!”
五岁,她告诉她,“子溪,你是男子,男子就要研习兵法、勤练骑射。从今日起,除却用膳和休寝,本宫要你时时刻刻务于学习!”
七岁,她与扶楉在父皇面前比赛扎马步,她输了。她罚她扎了一整日整夜的马步,最后她昏倒在地。
十岁,因为父皇夸奖扶楉的书法浑厚有力,她让她抄了一百遍的《兰亭集序》,以致她三日无法动筷。
十三岁,她月信初至,疼痛异常,适逢围猎,她逼着她前去狩猎,只为不暴露她的身份。
搬离紫宸宫时,她以为她自由了,可她却把苏嬷嬷派到了她的身边,将灵鸾宫的所有侍从换成了她的人。名义上的照顾,实则是监视。她自是知道,这些人每天都会向她报告她的情况,这与在紫宸宫,无异。
可是好在,还有官纆。
有官纆,就够了。
正如他所说的,再过几年,她就自由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个念想,还是不错的。
看着水面倒影的自己,全身赤lu,赤lu裸的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任凭水汽包裹着她,甚至比那些华美的衣服还要有安全感。
蓦地,子溪回过头来,带着平常所没有的娇俏笑颜,“官纆,今天的玫瑰花钿很适合你。”那么莞尔一笑,倾世绝城。
她未察觉,身后的这个男人的心早就紧绷到了极点。
她亦不知道,因为这句话,未来那么多年,这个男人眉间的那朵玫瑰一直为她开放着。
夜半,子溪已经沉沉睡去,可眉头却始终紧锁着,看样子睡得极不安稳。
“不要!不要碰我的琵琶!”
又做噩梦了。官纆叹息了一声,将子溪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回了被子。
他看着床上的人儿,待其睡得安稳后,才蹑手蹑脚地离开。
来到门外,他嘱咐着守夜的宫女:“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殿下的动静。有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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