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玮棋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老爹,在他看来宗振海简直就是个老顽固。
“谁管你舒不舒服,你要记得你是我们宗家的独苗和脸面啊,你一举一动被人看着呢!”宗振海非常得意儿子的思谋,但是实在不喜欢他私底下这副吊儿郎当,懒洋洋的样子。
“我又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总不能翻个白眼还要被戳脊梁骨吧。”宗玮棋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算了算了,正事,这正事呢,您怎么老扯这些有的没的啊!”
宗振海狠狠的瞪了宗玮棋一眼:“兔崽子,你!”
“您想啊既然外面进来的人我们都查过了,没有问题,这金公子总不能长着翅膀飞进来吧。今看到那无勾的时候,我忽然就想到了,我们谁都查了,怎么就没查查这个百里永夜呢。”宗玮棋看着宗振海。
宗振海皱眉:“他是盛月国的使者这个身份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谁会调查他!”“爹,您这还真健忘,昨云大姐不是还让你调查百里永夜么。你想啊,她和百里永夜那么亲近的关系,都忍不住要怀疑,你我对他又知道多少呢,为何没有戒备?而且你我都觉得这百里永夜不是一般人
,如果他是谒金门的金公子的话,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倒是一下子就通了!”宗玮棋到这里,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宗振海。宗振海的眼中满是沉浮,最终却是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不会是他,他纵然是谒金门的人,最多也不过是个高阶一点的堂主之类的,因为他在盛月国中的官阶,还因为做这种事情的一般都是手下,主事人
怎么会这么轻易出现在据点呢?这跟传言中他神鬼莫测的行踪可不太一样啊。不过,你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云大姐既然也怀疑他的身份,调查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查。而且,这不一直都是我的活儿么。”宗玮棋一幅理所应当的样子,鼓起腮帮子吹着自己额头散落下来的头发。
听到吹气声宗振海从思索中回神,看到宗玮棋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一拍桌子,惊得宗玮棋条件反射跳了起来,军姿站的笔直笔直的。宗振海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满意的点零头。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宗玮棋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看着宗振海:“爹,咱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么!”
宗振海面色一肃:“爹也是为你好,日后你是要跟下一任城主订立契约的,到时候你一言一行都代表的我们武将的脸面,你现在千万不可懈怠,我们宗家从建国起就世代忠于城主,我们……”“行六,求求您别念了成吗。”宗玮棋一听到开头顿时就耷拉下脑袋,用手捂住了耳朵:“这话您从念到大,我这耳朵都起茧子了。我就是不明白了,凭什么你们忠于城主,我也得去结那个什么契约,去
鞍前马后啊,这城主要是不得我心,我为什么要听命于他!”
“逆子,你再给我一遍!”宗振海闻言大怒,一拍桌子就冲了过来要揍宗玮棋:“我宗家满门忠烈,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没正行,不上进的东西!”
宗玮棋跑的比兔子还快,直接跳到了窗口:“行了,爹,今就这样了啊。”着就跳窗闪人了。
不远处几个下人看到他这样,不由的都掩面悄声笑了起来:“看来公子又惹老爷生气了。”
“公子太跳脱了,老爷又太严肃了,这吵架不是正常的事情嘛。”
“恩,我看着越吵关系倒是越好了,哈哈。”
“其实公子也挺好的,虽然跳脱,却从来没把咱们当下人,平易近饶很。”
“是啊,干活干得好还有奖赏,公平竞争,总觉得公子跟一般人不一样呢,遇到这样的主子真是我们的福气啊……”
几个下人悄声的议论着,最后却全都舒心的笑了起来。
第二觐见的命令就下来了,到时候百里永夜要跟随宗振海去殿中面见城主傅安易,而云悠悠则要在宗玮棋的带领下,进入殿中后府,去见凤轩夫人。
觐见当,云悠悠起了个大早,本来她是应该带个丫鬟过来的,毕竟头发什么的一个人弄起来有些麻烦,古代人这头发忒长了!
但是此番前来福祸不定,她不敢贸然带着双燕来,生怕连累了她,也怕她发现自己和军督的事情,为此云相还念叨了她好久。
但是归,这一人弄起头发来还真是麻烦啊!平日里也就罢了,随便编个辫子也行,但是今日觐见,必须得隆重啊。云悠悠不由的皱眉,对着通铜镜比划起来。“咚咚咚……”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云悠悠一愣,这大清早的是谁啊?
正在猜测着,就听到百里永夜的声音响了起来:“姐,你起了吗?”
云悠悠一愣,没想到是百里永夜,连忙披头散发的去帮百里永夜开门。百里永夜看她这副样子,露出了果然如茨表情。云悠悠一愣:“怎么了?”
“我昨就在想着,姐一个人要怎么梳头发,本以为今宗大人会差一个婢女过来,想不到他果然是粗心大意的很。”百里永夜道最后,笑着摇了摇头。
云悠悠一愣,随即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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