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顿时觉得双脚就象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他咬了咬牙,鼓励道:“勇士们,前面就是交趾郡了。只要我们坚持一会儿,不要一个时辰,我们就可以舒服的坐床上。吃着香喷喷的米饭,脚下还可以放上一盆热水,美乎乎的泡着脚。”
这种恶劣的情况下一张床,一碗米饭和一盆泡脚水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只是这很普通地一个愿望换来的确是这些败军兴奋的欢呼,众军士人人吞了几口口水。向着自己的梦想之地前进。
可是梦想是美好的,不过现实却是残酷了。正当潘临前进地时候,右面山上一声炮响,“当!”
“啊!”潘临一顿。心又提了起来。
众士兵听到炮声,都扭头朝右边山上看去,只见树林之中扯出一面雪白缎子大旗,上面绣着几个墨黑的大字:“武陵沙摩”。武陵蛮王沙摩柯,面红眼绿,使铁蒺藜骨朵。手能撕虎裂豹,力大无穷,惜年对抗江东讨伐军的时候。曾经连败江东三老将。乃公认的蛮族第一勇士。
崇尚武力地山越,沙摩柯这第一勇士明显还是有些分量的。
山越残兵见了沙摩柯领着大军冲了下来,顿时面如死灰,眼中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潘临见远处的幼时好友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一片凄怆。
“大王,你们现应该怎么办?沙摩柯武艺实是太强了!”赫尔乎对他自己的武艺向来都非常自信,整个蛮族谁了不服,惟独对沙摩柯异常的敬服。
潘临望了远处的交趾。轻声道:“虎娃。前面不远就是交趾,只要我们能冲出去。求救兵来援。只要援兵一来,定能将我大军救出!”
赫尔乎接口道:“那好,大王,你快去求救,虎娃替你挡着沙摩!”
潘临摇头道:“众士兵都这里,我身为山越首领,不能丢下我地子民不管。……虎娃,一切就拜托你了!”
“可是……”
赫尔乎还想辩驳,潘临怒喝道:“赫尔乎,你不听王的命令了吗?”
“啊……不…不…不是!”被叫惯虎娃的他一时间对别人叫他本来的名字还有些不习惯,他还是第一次见潘临用如此重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他点了点头,道:“大王,虎娃一定求4救兵!”
潘临道:“虎娃,等会我冲上去挡着沙摩,你由右方突围!”
赫尔乎点头称是。
潘临拍了拍赫尔乎的肩膀,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大喝道:“勇士们,如今前有猛虎,后有饿狼,为了能够活下去,我们只有冲出重围,这一条活路。勇士们杀啊!”
潘临挥刀直冲沙摩柯军。沙摩柯见潘临突然杀出,便将兵力聚集一起,迎了上去。
潘临举刀左冲右突,指东打西,只不与沙摩柯交锋,沙摩柯也没有出手的意思。突然,赫尔乎猛得向右偏道冲了过去。
沙摩柯冷冷地瞟了赫尔乎一眼,不屑地笑了笑,将注意力放了潘临的身上。
却说,赫尔乎整了一百战士,对右偏道发起了攻击。
赫尔乎冲进了沙摩柯军中,刀劈钻打,如入无人之境。见沙摩柯军如丧家之犬,四散逃命,也不追杀,只是瞬间冲过了沙摩柯军地包围。
赫尔乎也不去想为什么对方如此不堪一击,只是拼命向交趾跑去。
这时,鲁肃已经探听到了潘临被困犁山道一事,他也深为潘临目前的困境而担忧。不过,他并没有及时出兵救援。
因此只令军士严守城关。以防庞统来攻。城关的守军听到了这个消息也小心提防,不敢懈怠。
鲁肃和吾粲这时正西城眺望远处战况。
吾粲担忧道:“子敬,现应当如何是好?是救,还是不救!”
鲁肃冽牙轻声道:“救恐中计,不救,又对不起道义,真为难啊?”
“都是那个潘临不好,叫他别去救援。他非去,还打了子敬一拳。现倒好不但全军覆没,还要我们去救。”吾粲有些抱怨地说道,
鲁肃同人揉了揉嘴角的淤紫,这青紫色的一块正是因为鲁肃不同意潘临当时那莽撞的决定。而后两人就吵得不可开交。潘临愤怒之下打了鲁肃一拳。后鲁肃为了不让孙家和山越的关系闹的太僵,无奈的同意了潘临的要求。他妥协同意地时候,就是怕潘临中计,现他的担忧成了现实。一时间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鲁肃道:“我城中只有两万士兵,如果救援,这些士兵很有可能被对方一口吃掉。”
正议论之间,见城外飞快跑来一员战将,后头还有数十名小兵,却不知来人是谁,城关上个个剑拔弩张,严阵以待。大喝道:“来者何人,速速停步!不然莫怪箭下无情!”
赫尔乎很自觉丢下了兵器,空手跑到城下,仰面向上喊道:“勇士们,不要放箭,我是虎……不……我是赫尔乎,奉大王之命,前来求援。请先生快快发兵。”
赫尔乎眼尖已经看到了城墙上的鲁肃。
城墙上的鲁肃也认识赫尔乎。见他突围而出,心中立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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