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已经开始在写着这首词的最后一句了。
鱼玄机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看着蒋晴晴那精致的俏脸缓缓开口道：“张成出现了。”
蒋晴晴的动作顿了下来，因为没有将毛笔抬起来的原因，原本一副好字竟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墨点，实在是大煞风景。
过了好一会儿，蒋晴晴这才继续着自己的动作，顺着刚才没有写完的地方继续开始书写着，毛笔自始至终没有从宣纸面上抬起来。
鱼玄机看了蒋晴晴一眼，随后便眯着眼开口道：“已经是一张废稿了，你还要再写下去吗？”
“废稿也是我写出来的，总要将它完成吧？”蒋晴晴再次开口道。
看起来此时的蒋晴晴很是平静，不过鱼玄机却能够从蒋晴晴写出来的这几个字之中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个女人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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