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只的走出几步,转身真诚地看着众人,声音沙哑地道:“孤王安排他们去幽州并不是要饿死他们,而是有其他事情要安排他们去做。
孤王不曾放弃你们,又怎么会不管他们?”
此时李承乾还穿着一身麻衣,裤腿高卷,鞋上更是粘着黑泥。
一众贫民看见李承乾这个形象,千言万语都噎在嗓子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承乾继续道:“刚才走出来的那两个人你们也看见了,他们一开口不是说这里不能开垦,就是说有人被扔河里了。
他们是想留在这里开垦荒地吗?他们是想分一口饭吃吗?”
李承乾这样一说,郝处俊选出来的那些保甲长,也纷纷在下面说道:
“太子殿下大仁大义,亲自带领我们开垦荒地,咱们只要听从太子殿下的就是了。”
“就是听太子殿下的话,能没有一口饭吃吗?”
“他们连太子殿下的话都敢不听,他们要是留下来还有我们的活路?”
……
……
这样的议论一起就再没有人可怜对面的人了。
李承乾转过身去看着对面的人,严肃地问道:“你们今天是真打算违抗孤王的命令了?”
其实他们早就违抗了,这样说只是为了给对面的人施加压力。
李承乾的身边的东宫侍卫闻言,也都神情凌冽看过去。这些人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此时释放出气势自有慑人之处。
对面一些人见了都不自觉往后退一步。
“太子殿下言重了。”
说着一个中年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李承乾看他虽然穿着粗麻短衣,但脸庞圆润,举止轻浮,绝不是一个整日在田间地头的贫民。
“草民平棘县李武参见太子殿下。”
那中年男子走出来,又十分标准地向李承乾行礼。
“平身。”
李承乾淡淡地看着他,等他说话。
李武见此一怔,就接着道:“草民和乡亲们在平棘县听说太子殿下大仁大义,收容我们这些无依的贫民。才千辛万苦来到此间的,我们所带的粮食已经吃完了,现在又让我们去幽州,这这……”
李武说到这里就掩面痛哭起来,李武一哭周围又是一阵唏嘘之声。
“赵郡李氏在平棘县也活不下去了吗?”
平棘县是赵郡李氏的郡望。
李承乾虽然强忍怒火,尽量使自己的语气的平静,但话一出口仍然带着讥讽。
李武闻言心里也怒火中烧,但是还装做用袖子擦擦眼泪,才抬起头道:“赵郡李氏自然不会活不下去,草民不是李氏嫡支,只是一个贫民,所以生计艰难。”
李承乾见状冷笑一声,指着李武道:“把他拉过去让众人看看他哪里像是个贫民?”
李承乾话音一落,魁梧的段少龙一伸手就抓住李武的腕子,把他拉到身后那些贫民面前道:“睁眼看看,这个人可是个贫民?”
说着抓起李武的手朝众人一扬道:“这细皮嫩肉可跟你们不一样。”
那些站的靠前的贫贫也都忙走上来看,被段少龙控制的李武见此胀红了脸,不断扭动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段少龙的控制。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啥活也不干的富贵少爷,怎么就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就是来给我们捣乱的,见不的我们好啊!”
“啪啪”
几个贫民看着李武,越说越生气,其中一个性烈的人说着说着扬手就给李武两巴掌。
段少龙见此就把李武往前一推,李武就一头扎进人群里,接着就感到雨点般的拳头,脚掌全都朝他招呼过来。
“啊——”
李武被愤怒的贫民踹的侧卧在地,如同大虾一样弯着腰抱着肚子不住地惨叫,贫民还在不断用拳脚招呼着他。
听着身后的惨叫,李承乾神色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人道:“这是欺骗百姓的下场,你们真要继续下去吗?”
“太子殿下不要再欺骗人了。”
看同族兄长被当成人肉沙包打,李瑛再也忍不了迈着大步走出来了。
“放肆!”
“来人把这个狂徒拿下。”郝处俊大声喝道。
几个东宫侍卫上前就要把李瑛拿下,李瑛见此神色傲然地看一眼上前的东宫侍卫。
仰着脸道:“我乃是赵郡李氏的宗子李瑛,你们谁敢无礼。”混在人群里的李家的护卫纷纷上前保护着李瑛。
李承乾抬手止住东宫侍卫,微笑着看着李瑛。
李瑛见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得意一笑,看着李承乾道:
“太子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李瑛来此之前就查过,你这里只有几天的粮食,现在各地能送来的粮食最快也要半个月以后。
你现在让这些人拼命干活,不过是要把这些人累的筋疲力尽,无力反抗时再下令把他们都杀了填进大海里。”
“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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