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果真是与她爹有的一比”
萧萧话落,但见一妇人疾步上前,不由分说牵起萧萧,笑问道:“萧儿,如今几年?家中可有爹娘姊妹?可有许定人家?如今可有心上人?”
“我说弟妹,你也忒心急些,人家萧儿还未来多久,屁股蛋都没坐热,怎得问人家如此多话来?”
萧萧又在愣神中,余位妇人走过来,白之前那妇人一眼,而后牵过萧萧另一手,二人将其按回座中,那后来妇人即刻又道:“萧儿,我这弟妹生来话多。也怨不得她,不似萧儿这般知书达理沉稳少言,即如圣人言道,君子静而后定,定而后思,思而后言,君子不言,言即有理,言必有方,正如萧儿这身材。不肥不瘦,正直不阿”
说到这里,那妇人动手在萧萧身上指指圈圈,一会儿摆弄身子骨,一会儿掐捏脸蛋。
“还有这脸蛋,清秀俊朗,如女儿般细嫩,这双目,清澈见底。这眉宇……”
“放肆!胡闹!”
见二人上下其手对萧萧动手动脚,萧萧彷如玩偶任其摆布,颜正德顿时满额黑线,苦笑不得。板起脸冷叱道:“萧儿可是今朝会试武比第一,又是忠武候世子,你二人如此这般,成何体统!还不退下!”
见得颜正德动怒。二人这才止住言行,相对一笑,退回堂下。
“这……妇道人家不懂事。让萧儿见笑”,颜正德上前讪讪笑道。
“无妨,无妨,两位婶娘只是……只是出于一片热情……”
萧萧起身摆手回道,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正是,正是,我也正是此意”
颜正德轻笑道句,而后上前坐于堂上,笑意逐渐收敛,恢复以往一家家主的气势与风范,见此,其余儒士分坐堂下,之前那两妇人上堂坐于颜正德一侧,神s也没有之前的言笑轻浮,而变得端庄娴静,至于余下妇人与孩童,则是立在堂下门前。
“萧贤侄,这位是内人,这位是雪儿她娘……”
这时,颜正德对萧萧一一介绍柳家诸人,萧萧一一含笑行过礼。
礼过,颜正德手指萧萧身后的座席,轻笑道:“萧贤侄,勿要拘谨,快些入座”
萧萧道谢,而后中规坐定。
然而之后多时,堂中静默,无有人作言,堂上主人未有言奉客品茶或说起另事,遂萧萧未有出言也无有其余动作,只是端正坐立,目不斜视。
不知多时,颜正德笑问道:“萧儿,如今见过颜家诸人,觉得如何?”
萧萧不明所以,闻言,回笑道:“甚好,诸位叔伯婶娘,视萧儿如家人,萧儿不胜惶恐,此情无以言表”
“那你觉得我家雪儿如何?”,颜正德又问道。
“雪姐姐外凛内柔,端庄娴静,容耀秋菊,秀掩古今,儒之棋道又具天赋,其名复雪,若我没想差,乃是复仇雪恨之意,其一柔弱女子形单影只,苦心习儒,只为振兴颜家,报得父仇,其志可怜,其情可悯,在下尤为钦佩”,萧萧一脸正s道。
“除此之外,再无其余?”,颜正德眉头一挑,似有不悦地问道。
“这……”
萧萧思虑良久,道:“如雪姐姐这般女子世之少见,受得诸多才子儒士之倾慕”
“那萧儿你可有动心?”,颜正德眯眼笑道。
“这……这……”
闻此,结合之前所见所闻,萧萧终于恍然悟出些什么,顿时心里苦笑不迭,暗怪己实在愚蠢透顶,此时闻言,不知该如何回言,沉吟许久,道:“萧儿如今未有想过儿女之事,遂志不在此,只为有朝一ri儒道有成,上可报得朝廷,下可安抚黎民百姓”
“那你的意思可是终生不娶?”,颜正德淡淡道。
“那倒不是,只是……还未想过……”
“那你何时会想?一年,两年,三年,还是十年?那你可知道女儿家一生又有几年芳华?”
说到这里,颜正德脸s变得冰冷异常,沉声道:“若是你只是一年半载未有想通还好,若你十年二十载还未起心思,那雪儿岂不是要苦苦等你十年二十年?甚至是孤苦一生,含恨而终!”
“不知伯父此话是何意?”,萧萧颇为心虚问道。
“是何意思?你还有脸说!”
颜正德忽然拍案而起,怒喝道:“雪儿已将你二人之间的那些见不得人之丑事道与我听,如今你又作何解释!你想不负责任,是也不是?”
“不是……不是的……”
萧萧一怔,忙起身解释道:“我……我真的……不是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是趁我颜家不兴,正好欺负,还是雪儿一介女流好欺负!”,颜正德冷冷道。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尚且需要一些时ri”,萧萧满额冷汗,急声解释道。
“一些时ri?是十年,还是二十年?”,颜正德不屑地冷哼道。
“这……”
萧萧哑口无言,站立良久,抬首郑重其事地道:“我萧萧在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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