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阿言眼眶湿润,悲戚道:“这小鱼儿是来找妈妈了吧!”
“虽然它妈妈已经不在了,但它起码还能看到她,摸到她。可是我,连个妈妈也没有见过!”
秦牧摸了摸她的脑门,苦笑道:“我和你一样难过,我也是师傅捡来的!自小我就在一个破落的小镇上当乞丐,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人找过我!或许我的父母也早已不在了!”
阿言听到他身世和自己一样凄惨,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道:“不要难过,以后我陪着你!”
秦牧点点头,环顾四周,只见千里冰封,再无一点生机。
他搓了搓有些僵硬的双手,道:“这地方太冷了,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得找个暖和的地方休整一下。”
说着,他将腰间的长剑取下,将剑柄左转三圈,右转五圈,轻轻一磕,取了下来。
那剑柄居然内部中空,秦牧从里面取出极为细小的十几个小部件。
他傲然一笑道:“这是我那便宜师傅的得意之作,叫做五行定分盘。他老人家深居庙堂,再也没有使用的机会了。我趁他不备偷偷顺了出来”
“这东西注入真气,能够窥探百里之内的五行排布,实乃居家旅行的必备良品!”说着他双手上下翻飞,不多时一只核桃大小的金属盘赫然出现在了他手里。
阿言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秦牧将金属盘往空中一抛,一挥手一道真气立时射入盘内。
只见那金属盘被真气一激,滴溜溜地旋转不休。
真气愈强,旋转愈快,突然那金属盘冲着五个方向射出金、木、水、火、土五个金字。
秦牧看准机会将手里的真气一收,那金属盘稳稳地停在了“火”字上。
金属盘一停,那金色“火”字立时化成一条丈许长的细小火龙。
那火龙摇头摆尾,活灵活现,沿着被大鹏鸟撞开的冰山裂缝蜿蜒而去。
秦牧拉着阿言,不紧不慢地跟在它身后。
金翅大鹏鸟这一撞,势大力沉,脚下这数万年的坚冰立刻布满的裂隙。
两人走了足有两个时辰,方才觉得气温有所回升。
那小龙越飞越慢,渐渐地金光消退化为虚无。
秦牧发现眼前的裂隙不再是满目的白,而是充满温度的鲜红。
他拉着阿言继续沿着裂隙前进,不多时就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这一下两人欣喜若狂,一阵狂奔。
忽觉眼前豁然开朗,裂隙深处一方清澈的池塘冒着热气,好不滋润。
两人走近,这才发现池塘正上方一株全身通红的小树浮在半空。
树上结满了大大大小小的朱红色果子,那果子个大饱满,在枝头摇摇欲坠。时不时会有一两颗果子落进下面的池塘,溅起一团热气。
“这是什么?”阿言一脸好奇。
秦牧摇摇头道:“说不上来,反正其性属火。”
正说话间,一枚朱果从树上掉落下来,秦牧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只觉那朱果黏黏腻腻入手即化。
忽听阿言惊呼道:“牧哥,你的手……!”
秦牧这才发现,那朱果与他皮肤一接触立即化成了一团无色液体,顺着他的毛孔钻了进去。
秦牧只觉一股巨大的热浪,沿着手少阳心包经,自关冲穴蜿蜒而上直达任脉膻中穴,自此发散开来。全身立刻沐浴在一股暖阳里,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阿言见秦牧突然盘膝而坐,周身一阵青一阵红,颇为担忧。
足有盏茶功夫,秦牧功行圆满,睁眼笑道:“阿言,这回我们赚大了!”
“这果子应当是地心火脉灵气所凝,吸食一颗足足抵得上五年苦修!更为珍贵的是,服用之后再也不觉得冷了!”说着他拉起阿言冻得发白的玉手,将周身热气传递过去。
阿言顿觉热浪如潮此起彼伏,舒服异常。过了半晌,那红树上又一颗果子落了下来。
她一纵身也将那果子接在手里,果然她只觉一股狂野至极的热气朝着四肢百骸扩散而去。
这热气越来越强,不多时她已面红耳赤,额头见汗。整个人摇摇欲坠,几欲跌倒。
秦牧见状心道不好!这果子灵力太强,自己有七个轮海可以缓冲,普通人如何能受得了!
看见阿言愈发难受,秦牧心如刀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慌乱之中,他脚下一滑居然朝着那红树下的池塘跌去。好在秦牧反应的快,手在池边一撑,立时站直了身子。
就这么一撑,他手已碰到池水。那水清冷异常,一股冷气立时沿着他的经脉游走不息。
这一摸,他才明白这朱果与这寒潭一阴一阳互为表里。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他急忙从寒潭里接了一捧潭水,小心翼翼地淋在阿言身上。
那潭水森冷彻骨,一滴到她身上,阿言只觉一股清凉游走全身,燥热之气尽除。
片刻之间她就悠悠转醒。
两人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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