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明诚一边捂着肚子一边不敢相信的看着徐阳秋:“你………”
徐阳秋又开始装傻,指着自己问道:“我?我怎么了?”
小侯爷这一刻表情精彩极了,震惊、痛苦、愤怒、憎恨交融在一起,可最后还是败给了肚子传来的剧痛,他根本没时间去和徐阳秋理论,就逃走找茅厕去了。
看着落败而逃的孙明诚,徐阳秋将手里细小的银针一丢,不屑地拍了拍手。
沈煊就爽了,还得是混蛋才能治得了混蛋。婉容遮面轻笑问道:“你这是把他怎么了?”
徐阳秋一脸邪笑:“你不知道医师亦是毒师,救人也可杀人的道理吗?”
婉容大惊:“你把他杀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人听到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他呢。徐阳秋啧了一声赶紧解释:“别乱说,就是让他拉几天肚子而已。”
众人嬉笑着上了马车朝小馆儿去。
商礼院茅房里孙明诚可就遭老些罪了,不过一炷香功夫已经跑了三趟了,现在他都已经有种脱力的感觉。
正畅爽着呢,外面传来了声音:“小侯爷,我家大人要见您。”
孙明诚碎了句嘴:“没看见我……”
太痛了,说不下去了。
外面的人将一瓶药递了进来,说道:“吃了。”
孙明诚看着手中拇指大小的玉瓶,半信半疑地将里面药丸一股脑倒进了嘴里,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肚子的剧痛才终于真正消散。
打开茅厕的门,外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门上钉着张字条,上面写着:
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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